境也很好,不让走机动车,我这车是油电两用的,有特批的手续,岛上的大路有些可以跑跑,你要是想在这里度个假,我就把车留给你。”
“啊。”佟夜辉抬头答非所问的应付了一声,刚才他有片刻的心跳加速,恍然还有一种尖锐的疼痛,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又有一种巨大的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到了很久之后才明白过来当日就在一个转头间他又错失了什么。
憾生他们三个的饭后散步,走的又慢又懒散,叶权和憾生一样脚上也穿着一双人字拖,他跟在前面的女人和狗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的摇摇晃晃,眼睛还随时扫着街上有没有美女路过。
他们走到沿海公路的时候就算是走到终点了,憾生带着胖狗往回走,叶权跟上,天已经变得蒙蒙亮,幽幽暗暗的光线下,走在前面憾生身上的白t恤成了一个浅白的影子,她总是穿得简单而松散,走路的姿势姿态懒散,随意中带着落拓的消沉,有一些悲伤不是哭出来或者是戴在脸上的,它是刻在骨子里的,举手投足间真实的流露出来,叶权如果留意去看憾生的背影心里总是会有些难过,他对憾生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也不是同情,可能是觉得她很真实,所以对她总是不由自主的关注。
叶权两步走到憾生的身边,像哥们一样伸出一只胳膊搭在憾生的肩膀上,憾生莫名其妙的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挣开,叶权有点嬉皮笑脸的逗憾生说:“憾生,叫声二哥来听听?”
憾生驻足,扭头看着叶权英俊的侧脸片刻,然后她转头看着前方的一个冰冰激凌贩卖机说:“二哥,你吃冰激凌吗?”
冰激凌机是街边的一家咖啡店放在门口,专门针对过往的游客的,憾生慢悠悠的走过去,买了两个回来,递给叶权一个,叶权接过来,咬了一口,继续搭着憾生的肩膀往回家的路走去。
两人走路都是一路懒散的货,拖鞋的鞋底在他们脚下磨出有节奏的“沙拉,沙拉”的声响,憾生不敢吃太多的凉的,冰激凌咬了两口,就蹲下去喂给屁股,叶权也不在乎什么形象蹲在一边,舔着冰激凌看憾生喂狗。
屁股吃了冰激凌开始耍赖,死活不愿意走了,这狗实在平时被憾生走哪都拎来拎去的,懒习惯了,没一点野性,憾生在在前面拉它,它就爬地上蹭,叶权用吃剩下的冰激凌在前面哄它,它不鸟他,叶权威胁要揍它,它爬起来就跑,不过是往后面窜,那不是回家的路,折腾到憾生没办法,只好拎着它往家走,胖狗最后终于满意了,叶权笑她圣母,憾生也是笑笑,最后叶权笑憾生是圣母的叶权把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一狗互相牵连着走回了家。
最后带狗减肥的路程失败了一半,两人约定明天继续溜它,胖狗听不懂人话,继续窝在憾生怀里为自己最后的胜利美着。
天黑了他们回到家,各自分开回屋,憾生不知道每天入夜了叶权会在他的房间里鼓捣什么,但他总是很安静,憾生也对他的私生活不感兴趣,关好院子的大门,把各个房间检查了一遍,她也回房休息了。
半夜的时候,憾生拉肚子了,她心里明白怕是中午吃的那些螃蟹惹得祸,她几乎虚脱,坐在马桶上几乎不能起身,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冷汗顺着额头,滴在眼睛里。
憾生没有惊动隔壁叶权,自己挣扎着从卫生间里出来找了药吃下,把胖狗抱在胸前窝进被窝里取暖,盛夏里她却盖着冬天的被子,这很多年里她的身体总是冰冷的怎么都暖和不过来,胖狗在这个时候通懂一些人性的,尽管它很热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让憾生搂着,没有挣扎一下。
憾生把胖狗贴在胸前,心里知道自己的身体怕是彻底的垮了,她这些年没有爱惜过自己的身体,而内里她的情绪也损耗的大,透支了太多的能量,她心里清楚她此生怕是寿命不会很长的,但这样也挺好,能活多久她其实也不太在乎。
第二日憾生稍稍起晚了一点,除了脸色苍白一点外,没有什么异样,她给叶权做了早餐,喊他下来吃,叶权没看出她生病,憾生和他吃了一样的一大碗面条。
吃过早餐憾生拖了凉席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躺着晒太阳,胖狗陪着她,中间几次起来上厕所,还吃了一次药,下午浇花,看小说吃药,给叶权做饭,晚上带胖狗出去散步减肥,一天如常的过去,三天后她拉肚子好了,从头到尾没有述说过。
日子一成不变的过,在这个院子里,你很容易把自己的生活过的慵懒,又是半个月过去,叶权已经和憾生混的很熟了。
这日两人吃过午饭后憾生又拖出凉席准备躺着晒太阳,原来她晒太阳的地方一直在一楼,后来叶权来了她觉得在客厅门口支地铺影响不好,就把晒太阳的地方挪到了楼上她自己的房间门口。
憾生拿了本小说,刚把头挨着枕头上,叶权从楼下洗完碗溜溜达达的上来了,他在这房子里也和憾生一个习惯,喜欢光着脚,走路几乎没有声音,憾生知道叶权又来凑热闹了,也没有动,摆好姿势看她的小说。
叶权在不久前也加入了憾生晒太阳的行列,他走到竹席边缘,随便的往席子上一坐,然后翻身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