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佟夜辉整个身体罩在憾生的上面, 专注的看着她,沙哑着嗓子叫了她一声,埋头又向她的脖子亲去。
憾生聚起一股狠劲狠狠地一脚踹在佟夜辉的跨部,佟夜辉没有防备被踢下了床,但下一秒他又紧接着扑了回来,他熬红着眼睛把憾生按在身下,泛起她的t恤,顾不得去解她身后的胸衣扣子,直接把她的胸衣推到胸口处,俯身凶狠的把她的一个乳*头含进嘴里,手在另一边大力地揉捏着,他根本不管身下憾生的反应,其实他也管不过来了,喊声白净净的身子在他面前暴露的越多,他越是癫狂,现在的他几乎是为了性而性,他有一种极大的不安全感只有通过进入憾生的身体才能得到缓解。男人是yù_wàng的动物,他们有时候行为会受到欲*望的支配,他们会把性当做占有一个女性的手段,也会用性来寻求一种安全感。
憾生觉得身上疼,眼前发花,精神屈辱,她恨着佟夜辉伸手抓他的头发,挠他的脸,身体能动的地方都反抗者扭曲着,脑袋撞着后面的枕头“呜呜”的叫。
佟夜辉下了狠劲按着她,他现在是昏了头了,那一年漫长的日子太让他绝望了,他压抑的痛苦只有憾生才能给他缓解,但是憾生不愿意,他只能强迫她。
两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手上撕打的再激烈,嘴里都不漏半点声音,激烈的肢体纠缠着,憾生也红了眼睛愤怒,凶狠的像只小兽,而佟夜辉的眼神也同样不像个人类。
佟夜辉脱去憾生的热裤,憾生腾出手来不停地使劲扇他耳光,佟夜辉手上不停,让她打,终于连拉带扯的扒下憾生的裤子后,他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受伤的眼神,憾生瞪着他使劲全力一巴掌扇过去,指甲在他的脸上划出几道血口,佟夜辉没躲,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硬受了这一巴掌,然后直起身压着憾生的两条腿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佟夜辉解开皮带,褪下裤子,男人那丑陋的,怒张的东西直挺挺的出现在憾生眼前,憾生被怒气和屈辱冲击的有快晕过去的感觉,眼角晃眼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她想也没想,伸手抓在手里下了最大的力气就往佟夜辉头上砸去。
一声闷闷的响声,喊声感觉到手里的冲击,佟夜辉抬起头暗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发迹流向他的眼角,最后在他半边面孔上流成一条血线,他殷红的眼睛里蔓延着一片哀伤,手下却坚定的分开憾生的双腿,俯身埋了进去:“我以为你死了。”他带着哭腔的叫喊,坚定执着的奋勇直前,憾生一阵剧痛,放弃的闭上了眼睛。
整个过程中憾生很痛苦,她的甬道干涩,每一次摩擦对她来说都是痛苦的折磨,最后下身一片湿热,剧痛不断的蔓延,她知道自己怕是流血,而佟夜辉大概也没有多舒服,一边哭一边做,到最后射、精的那一刻爆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哭吼,终于把一只压在心里的委屈,不安,绝望都发泄了出来。
佟夜辉最后是昏倒在了憾生的身上,憾生身上到处是血迹,半张床铺他的鲜血,很惨烈的场面。
憾生一度身体麻木的没有知觉,死寂的目光一直瞪着窗外,直到天色发白她推开身上的佟夜辉,下地,镇静的穿好衣服,一切都惨烈的乱七八糟,看着这一幕的憾生忽然觉得她和佟夜辉之间生命轨迹就像两条乱了的线,各自用力的时机不对,最后纠缠着乱成了一团,解不开,却也不能扯断,硬生的扯断了,两条线也就都完了。
憾生的心境凄惶而疲惫,不想再看,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清晨海岛上的空气带着寒意,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清亮的晨光里,小岛已经苏醒,大街小巷里充斥着人生,车铃声,嘈嘈杂杂的流转着人间烟火的气息。
憾生漫步在回家的街头,缓慢的脚步,疲惫的眼神,闷沉的心情。走到高处,她感应般的回头,远处海平面上一轮鲜红的日出正徐徐的升起,鲜红的色彩,浓墨重彩的抛洒下来,周围的云彩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绚烂到极致的色彩如某种发展到了极致的无处宣泄的情绪,红艳艳的涂满整个胸腔,她终于耗尽半生的精力,掏空了整个人生,把自己毁到了极致,然后也终于在那个男人的心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孤身而立的憾生面朝着大海,朝阳,迎风而立,单薄的身形,空旷无依的内心,她损害的太厉害,心里除了苍凉和疲惫不剩下什么了,她付出的太早太多已经被掏空了。
拖沓着脚步,憾生慢慢走回自己的房子,到了门口她隔着点距离默默看着自己院墙片刻,静默的面孔,暗沉的眼神。
憾生拿钥匙开门,木门忽然从里面猛的拉开。
“憾生。”叶权担忧的语气,焦躁的面孔,眼睛熬出血丝的面孔忽然在憾生面前放大。
憾生隔着极近的距离和他短暂的对视后,从他身边低头绕过走进门内。
叶权心虚气弱的跟在憾生身后:“憾生,憾生。”他只会叫她的名字,别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到憾生的房门口,一直走在前面默不吭声的憾生忽然刹住脚,转身:“我一晚上没睡,现在要补觉,不许来吵我,吵我者死知道吗?”憾生瞪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