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当成了古越,“他给你引你体内(原文是几)的毒发作,你还谢他?”
银镯笑了笑,就算他不引,“皇上怕我们存有二心,每三个月也是要给我们引发作一次的。”
白筱眉头微敛,北换当真狠了些(原文是恨),偏偏又那般护着她,到底该怎么看这个人,“我会帮你把话带到。”
银镯又向她福身道了谢,
白筱出来,强挺着走到无人处,身子一晃,差点栽倒,忙扶了身边(原文是这)梧桐树,这么些年来,所想的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北皇既然知道那药有问题,为何任自己的皇后继续服药,将那腿废成那般,又独自囚在深宫,任其疯癫。
想起古越曾说过的话,北皇储着她,不过是想等她长大,留着自己用。
她实在打心里不愿承认这种荒谬的事情。
这些日子接触下来,古越也不是口花花之人,这些话也不会是凭空而出。
而且北皇纵着莫言给她下春和散的手段实在阴狠毒辣,不是良善之辈的做法。
如果古越所说的是这个真的......
她当年没离开北朝,这时......一阵风吹过,透骨的冷。
到底谁可信,谁不可信?
下毒的人又是谁?
白筱自认为还算条理清晰的脑袋乱的完全顺不出头绪。
抬头看见容华依然坐在前面不远处青石上,手中握了卷书卷,申请关切的望着她,见她看过去,将书卷收紧袖中,起身向她走来。
白筱定了定情(情?)垂下扶着树干的手,朝他笑了笑,“银镯要我帮她带句话给你,谢谢你的药.
他对她的话没有反应,静静地看了他一会,“马车已备好,一会知秋会送她出城。”
白筱挑了挑眉梢“你如何让知道我要送她出城?”
“如果你不是许了她,放她会北皇,她不会让你给我带话。”荣华见他脸色虽然不太好,但并无颓废之色,略为安心。
引着她不往“熙和轩”走,绕回了太子殿,到了门口停下,“我还有事要去办,就不陪你了。”
容华走了,白筱一进太子殿,便闻道一般花香,顺着花香寻到屏风后,却见三梅正在往盛了热水的浴桶中放花瓣。
三梅回头见她,笑着迎过来,“容公子要奴婢为小姐备了浴汤”
白筱此刻觉得很累,并非身体上有多累,而是心累,这时送上一通热水浸泡,实在很和心意。
除了衣裳,迈进浴桶,闻着桶中的阵阵花香,隐隐带着草药香“这不是放了什么?”三梅过去给她备水,除了放些花瓣,并不会放别的东西。
三梅拿了水舀,舀了瓢热水淋在她肩膀上,“这汤是用当归,茉莉花,芍药,等十四味药材熬成,容公子说这汤利于活血止寒,泡上一阵,能睡得安稳许多。”
白筱抬手拂开水上的花瓣,露出下面透着幽幽药香的浴汤,他为她这些,到底图的是什么?
三梅见她愣愣想事,不敢打扰,放轻了脚步,慢慢退了出去。
白筱将身子往下滑了些,头枕着桶缘,阖上眼。
没一会儿功夫,便浸在这热水里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觉得有人将她抱起,想睁眼看,眼皮重得实在抬不起,睡梦中没有梦,却觉得压抑得厉害,总觉得有股看不透的阴影将她罩着,迫得她透不过气。
这时又觉得有人在她身边躺下,一只冰冷的手握了她的手,淡淡的梅香飘来,胸间的郁闷顿时散了些,紧锁的眉毛,慢慢舒展。
一觉醒来,若有所觉,睁眼看向身侧,又哪里有人,接了被子,往下看去,身上中衣裤子穿得好好的,长吁了口气。
刚想喊三梅,听到门外有谈话声传来,依稀提到银镯的名字。
不禁竖起耳朵倾听,却是知秋和一个陌生的声音。
“探子回报,银镯死了。”
“死了?”知秋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第126章 当一回恶人
“死了,说是她回了北朝,因为暴漏了行踪,是要受罚的,而且不信她没有泄密,赏了她一杯菊花茶,结果半个时辰以后见她没有动静,打开房门,发现已经死了。北皇以为是中毒已深,痛死的,不过既然是痛死的,也没说出什么,也就信了她没泄密,所以没为难她的家人。听说走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的,怕是早就想死不得死,这般死了,反是好归宿。”
知秋叹了口气,“这事我会回禀公子。”
他们那压低了声音,不让人听见,白筱这却听得明明白白,心里一片冰凉,对北皇的维护之情,越加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知秋轻咳了一声,接着有人离开的脚步声传来,没一会工夫,便听三梅问道:“小姐可有唤人?”
“没唤呢,怕是还没醒。”
门嘎的一声被推开了,有听知秋小声道“起风了,你身上的衣裳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