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势必会料到会引起一些连带事态发生,那这件事,有她们自己处理得好。
虽然她们一直当她是棋子,但他们终是救她一场,这也算还他们的人情。
当真不知?“
白筱摇头,”女儿进宫没两天,古越便去出征,直到前些日子方回,回来时女儿中了春和散,神志模糊,所以并不知情。”
“也是,她们知道你的身份,有且能让你知道他们的事。“贺兰身子后靠讲了这许久的话,加上情绪激动,很是伤神,神情已有些疲惫,”我叫秀秀吩咐人备车,送你过去,这几日宫中必会大乱,你就不要过来了,等这边平静了,我会亲自派人去接你。“
贺兰离开,自有宫女过来服侍白筱更衣梳洗,皇帝平白失踪,宫里不乱才怪,到底要乱成什么样子,她不关心。
出了宫门,自有软轿送她到宫门,宫门口已然停着年车等候,前呼后拥的一堆人,贺兰心恨是恨,对她倒是一门心思护着的。
辇车前还立了个人,却让白筱微微一愣。
本该留在南宫里的三梅,直挺挺的立在车前,双臂抱在胸前,衣衫里鼓鼓囊囊的不知兜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三梅见了她面露喜色,忙向她墩身行李。
宫外人多,白筱只是点了点头,便上了辇车,三梅忙单手挑了车帘,等白筱进入,才随她身后上车。
车中也没设座椅,铺着厚厚的棉垫,羊毛,又备有靠枕丝被,与她在南朝所坐辇车极为相似。
白筱回头看了三梅一眼,”这车是你备的?“
三梅点了点头,”奴婢记得只求说过,这样安全些。“
白筱微笑随意坐着,视线落在正与车厢另一角坐下的三梅怀中,实在不知什么宝贝要她这么一直护着。
三梅坐下,才抖开衣襟,从怀里掏出个毛茸茸,白花花的东西,送到白筱身边,却是豆儿,豆儿正睡得迷糊,这动也就醒了,半睁了蒙蒙睡眼,瞅了白筱一眼,闻了闻,便朝她爬了过去。
白筱双眸一亮,将豆儿抱在怀里,将它的绒绒脑袋揉了一阵,任它咬着手指,迷糊的看向三梅,”你如何会把它带来?“这可是古越的心肝,且能随便带走。
“沓子说容华伤重,怕无心照顾它,叫奴婢照顾它,叫奴婢给公主,请公主代为喂养一阵。”
白筱扶着怀中绒毛,低垂着眼,任三梅也看不见她眼里神色,“容华是不是要死了?”如果不是当真伤重,古越舍得豆儿出来?
“公主想哪儿去了,容公子伤的不轻,但并无性命之忧,知秋说,太子和容公子感情深厚,以前不管是谁伤重,都是另一位亲自守候,就连汤药都是亲自熬煮。又说这次容公子少不得要发几次高烧,太子定然无暇分身,所以才将豆儿交给奴婢带给公主。”
白筱蓦然苦笑,如果容华死了,且能让别人知道,突然问道“你是姜族人,和秀秀事姐妹,是么?”
三梅愣了愣身子一板,僵了好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是,秀秀的确是奴婢的亲姐姐。”
白筱将豆儿放在棉垫上,任他扑咬,“南朝宫里的一些消息,是你传给我娘的,是么?”
三梅双手垂在身侧,绞着身下羊毛,“娘娘事奴婢的主人,奴婢。。。”
白筱轻点了点头,“你中心也是该地,不过为何不将古越和容华真容告诉我娘?”三梅在南朝宫中四年,容华和古越真容并没避忌她,不知他二人如何知道她的身份是何想法。
三梅脸色慢慢变白,手指微微的颤,一骨碌爬起来,跪在原地,两眼平直的望向白筱,“奴婢虽然出身卑微,却也识得感恩,容公子对奴婢有救命之恩,容公子对奴婢有救命之恩,对容公子性命有威胁的事,奴婢断然不做的,哪怕是对主人,也不能。奴婢对不起主人,要打要罚,任公主处置。”
白筱偏了偏脸看了她一眼,“为何要罚你,我只是觉得没信错了你。”
三梅微张了嘴,过了好一会儿,才确定白筱这话说的并非反话,眼露喜色,“谢谢公主。”
白筱将扑上来咬她脚尖的豆儿踢了个跟头,嘀咕道“这小家伙长大了可是能吃的,这么就丢了来暂养,也不说让你带些伙食费。”
三梅哭笑不得,堂堂一个公主,还稀罕这点伙食费。
她站在荣府门前,抬头望着头顶门匾,心里五味杂陈,以前这地方就是她的大牢房,这时却是另一番心态。
进了府,也没有大队的人前来迎接,仿佛她以前不曾离开,不过是出去逛了趟街回来。
到了她以前的筱苑,发现隔壁过去空闲着的院子住了人,踩了花坛,攀着墙往隔壁一瞧,无语的望了回天。
风荻翘着二郎腿,半躺在园中竹椅上,向她举了举杯,挑眉一笑“此处水清水秀,实在是个修养的好地方。”
白筱真真有些哭笑不得,明明说那交易作不得数,却巴巴的赖到了这里来,跃下花坛径直进了自己寝室,打发了三梅,掩了房门,刚刚转身,却见屏风后转出一个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