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道:“白筱确实曾落入我手中,不过她被‘冷剑阁’的人截去了,你难道不知?”
容华默然。哪能不知?“这以后,二皇子当真再没见过白筱?”
风荻将牙一咬,“不曾见。”
“也罢。”容华将薄唇一抿,“如果二皇子想知道失去的记忆是什么?肯与在下做个交易的话,如果再遇上白筱,尽管吱唔一声。”
说完又看了看安静缩在锦被中的身影,浓眉微蹙,转身开了车厢,迈下马车,望向天边,暗叹口气,风荻失去记忆,于风荻是福,于白筱却是祸……
如今除了尽快寻到白筱,别无他法。
眉头微皱,慢慢走向自己的马车。
风吹衣袂,衣摆翻飞,带着几分萧瑟。
风荻等车厢门一关,一把掀了白筱身上锦被,将她翻转过来,见她满脸泪痕,越发烦燥不堪,眼中蕴着冰雪,带着怒意,“很感动,是吗?”
白筱身不能动,微垂了眼眸。尽量掩去眼里的泪光。
“容华是什么样的人,世上无人不知,面冷心恨,除了对古越一心一意,绝无情义,他居然肯如此对你,你是不是很得意?”他眼里的怒意更盛,几乎将她灼穿。
容华的话在他耳边响过,这该死的女人凭什么得到这些人的宠溺,那人居然不惜损自己的阴德来寻她。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灼进她心里,象是在心脏里撒了一把尖石,使劲的筛簸,咯得无处不痛,叹了口气,闭上眼。
他盯着她,怒气越涨越高,直冲头顶,几欲破头而出,身-下却随着这怒意,迅速滋长,瞬间硬涨。眼里的怒意转为欲-望,热极烫极,攥紧的又拳蓦然打开,“好,我倒要好好尝尝,你到底有多美味,让这些人如此费尽心神。”
说完,手上用力,几次拉扯,帛布破裂声凭添了车厢内别样的气息,刺激着他所有感观,浑身的热血沸腾,粗暴的将她身上衣物尽数撕去。
白筱脑海中反复飘过的是刚方容华所说的那些话,他越是有心,她心里越是难安,她宁肯他只当她是一颗棋,彼此互不相欠。
风从窗口吹进,丝丝的凉,才赫然一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咬牙,将眼闭得越紧,而色惨白,不去看眼前的一切,怕看上一眼,便再也忍耐不下去。
身上衣裳破碎的铺了一地。
玉-体横陈,风荻炙热的目光一点点在她妙曼的起伏上掠过,胸中怒火夹着yu火。揉搓着她身体的手,炙热滚烫。
再也压不下身体深处深埋着的那撮渴望,褪了身上衣衫,向她压伏下去,手抚过她胸前艳红的花蕾,触得手心**,留恋片刻,顺着柔和的曲线向下,掐紧她纤细的腰肢,分了她的腿,身-下-硬-挺,抵了她,带着狠意,直接撞了进去。
干涩撕裂般的剧痛令她头皮顿麻,喉间一哽,差点闭过气去,身下猛的一收缩,不能动弹的身体瞬间崩紧。
银牙一合,咬破了失血的唇瓣。
双目圆睁,怒瞪着眼前媚极又狠极的面颊,泪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蒙了眼前晃动着人影,心里除了屈辱。便是恨。
如果此次不死,今天所受的这些屈辱,一定要向他加倍讨回来。
仰脸看向头顶一开一合的窗帘,可以听见容华慢慢走远的极轻的脚步声,泪无声的滑落。
身下传开的剧痛让她身子止不住的颤,冷汗湿了耳鬓秀发,与滑下的泪水混为一体。
如果不是莫问生死不明,她宁愿就此死去。
这般生生的撞入,她痛 ,他也痛。
她痛得越是收紧,他就越痛。禁不住一嗤牙。
然疼痛间,从未有过的满足感随之袭来。
低头看着二人身体相接处,身子酥麻了半边,心神荡漾。
他居然可以碰她。
没有反感,只有难以形容的欢愉。
难以压抑的内心畅悦让他忍不住低呤出声。
心身带来的快意如爬藤般清蔓延开来,浑身无处不畅。
迫不及待的想得到更多,也证实更多,将她的腿开得开些,咬咬牙,忍了痛,将掐着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身体慢慢退出,在与她身体将离不离时,再次狠狠顶入。
她的抵拒与干涩令他越加痛得全身一颤,然越痛,心间的感觉越越真实。
汗水从额头上滴下,滴在她身上,在她如脂的肌肤上滑落。
一下接一下,一下狠过一下的律-动起来。
呼吸随着身体的律-动越来越促,越来越粗。
不愿看她绝然的神情,索性闭上眼,无以伦比的快感重重叠叠的化开,暗哑性感的呻吟在喉间化开。
这声音落在白筱耳中,却如鬼魅一般噬魂,脸上越加白如缟纸。
窗外容华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叹更是捣碎了她的心,泪如潮涌。
风荻被掏空的心一点点被重新填满,他不解为何如此,但所有感觉真实得让他无法否认。
这个女人让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