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土。“这该死的丫头,就不能安份些。”
他这一拳用足了力气, 土墙又日久欠修,哪经得住他这拳,泥土滑塌,土墙倒了一大片,头顶碎泥块纷纷落下来,za了他一身。
全然不加理会,只是回头朝愣仵在门口的掌柜一勾手指。“过来”。
淡淡一语,声音不大,也并不多凶狠,却叫人不敢有丝毫违逆。
客栈掌柜虽然不知古越身份,但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经过昨夜森严把守,也看得出他绝非常人,见他领人搜屋。忐忑不安垂手立在门口,不敢过问,听见矮屋土墙被za塌的声音,见土墙生生被他一拳擂倒,吓得浑身一哆嗦,白了脸,更不敢动弹。
听他叫唤,朝两边瞪向他的亲兵望了望,两腿打颤的移到他面前,“这位公子,有何吩咐?”
这时天还没大亮,街上并无人行走,只听见不远处有人起身,下门板,洗漱的声音。
古越望着洞外,越过小巷子,只得一条路通出去。朝掌柜的问道:“这里出去,是什么地方?”
“公子,这里出去都是些商铺,再过去是大爷们玩乐的地方,在过去····”掌柜心疼被他za坏了的墙,然见他这等气势,哪敢表示。
听他语气没有不善,才略安了心,如倒豆子般细细的将这附近地头说了个明白。
古越静静听完,取了片金叶子丢给他。“给你修补墙壁,这客栈我还得包些日子。”
掌柜的见他没有追究在他这儿丢了人的事,还给金子。惊喜交加,连连鞠躬行礼道谢。
第232章 献计(270粉红票)
古越派人带着人马,照着掌柜所说,一路前行,出了小巷,左右铺开,暗中搜索。
古越一行过‘夜月楼’门口停了下来。
别家正准备开门,他们家正好相反,正上着门板,准备关门,门侧堆满了锦绣花团,花心尽是‘竹’字,有客人出来,均走的小门。
朝身后亲兵偏了偏头,“去问问,昨晚可有陌生女子路过,另外这个‘竹’字是什么意思?”
古越骑在马上,抬头?向门匾,眉头微敛。
“太子,他们说并没见到有陌生女子路过。至于这‘竹’字是他们自家养出来的一琴一舞二位姑娘,名字里都带了‘竹’字,过两日挂牌,这门口这些花团就是为她们备下的。”亲兵回来回话。
古越点了点头,略略失望,“走吧。”
一队人卷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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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沐过浴,换上胡月为她备下的衣裳,天蓝色的撒花长纱裙,自胸下束紧,上半身敝开的领口齐肩膀勒过,束出胸部的浑圆丰挺,里面齐胸掩着月竹纹抹胸,不现胸乳,却引得人浮想联翩;下身任宽大的裙摆成百折状垂下,直拖到地,腰间系着青蓝色流苏锦带,被风一吹,便自散开,随风轻摆;阔袖半掩了纤纤玉手,在上臂处用丝带束着,打了个花结。
琴师虽然不必出前台,听胡月说,上台那日,台前在帷幔相隔,所以并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按理这身华丽衣裳有些多余,不过既然与要挂牌那位并称双‘竹’,待遇自也不能差了。
白筱长年白衣,素雅清新,换了这身衣裳,竟是别样风貌。
好在脸上有小孤的易容药护着,才没显得过于张扬。
刚风收拾妥当,胡月便领了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艳美非常的姑娘进来,一身洋红锦服大裙将她衬得极为明艳动人。
白筱起身接下,各自报了家门,来的这位果然是后天要上台的玉竹姑娘。
玉竹虽然听了胡月的话,说白筱的琴技远在跑了跟的那位碧竹之上,但终是半信半疑,毕竟她为了这一天已经辛苦了这么多年。
以后过得好与不好,全看后日那一会儿功夫了,不等胡月开口,款款走到琴桌边,伸了手指轻勾了下琴弦,“后天就要上台了,我们也没多的时间,能否我们先合了一曲,磨合磨合?”
白筱是过客,没打算在这儿长呆,但能不能将消息传出去,也指着后天,看了胡月一眼,自行在案后坐下,“不知姐姐要我弹什么曲子?”
玉竹也不客气,从袖中取了几张曲谱出来,“后日登台正曲有四曲,但防着客人加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