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起扭头看向那个方向,可是那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怎么了?”
沈月下意识地问道,我们三个也盯着戴星河,不明白他感觉到了什么。戴星河的脸上露出一个迷惑的表情,他低头想了想,缓缓摇头说道:“没什么,可能是我太紧张了。”
我们几个同时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只有牛北,意味深长地看了戴星河一眼,又看了看房门方向,默默地端着自己面前的茶水细细的喝着。
“既然已经没有了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吧。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邹婷婷果然是一个工作狂,现在见大家都一副心事重重却又百无聊赖的表情,她竟然提议回去工作。
沈月点头附和,她和邹婷婷一样,也是一个工作狂,只不过她比邹婷婷更活跃一些。戴星河却没有表态,他环顾了四周,问道:“我记得你家还有一个人的啊,去哪儿了?”
“你说乌灵珠啊,我让他出去办点事。”
戴星河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随即又抬起头看着牛北:“那那个小女孩呢?”
“什么小女孩?”
牛北一愣,迷茫地看着戴星河。我也有些发怔,随即想到了当初临时托付给乌灵珠的兰兰,我这才发现,我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看到兰兰的身影。
“对,兰兰!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我打个电话问问。”
“兰兰?”牛北疑惑地看着我,显然,他还不知道这件事,这个乌灵珠也真是的,这么长时间了,他竟然都没有告诉牛北吗?
“嘟嘟嘟”
一直到电话自动挂断,乌灵珠也没有接电话,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没接电话。可能正在忙,等他回来我仔细问问。”
戴星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显然有些不满。我奇怪地看着他,这个戴星河是怎么了,今天他的关心有些不同寻常。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们有什么线索,一定要告诉我一声。”
牛北点点头,起身把他们三个送出了门。回来的时候,牛北顺便去书房里看了一眼,随即又很快回来,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咳咳!别抽了!呛死了!”
听到我的抱怨,牛北抱歉地一笑,连忙把烟熄灭,然后打开窗户,让屋子里的烟味能快速消散出去。
“对了,那个兰兰是怎么回事?”
我使劲扇了扇自己前面的空气,缓缓地把当初的事情告诉了牛北。听到最后,牛北的脸色却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我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丝变化,当即心里一突,心里瞬间没了底。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难说。”牛北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我看不到他的目光,只能从他的语气里分析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个地方回来之后,我总觉得这心里不踏实。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似乎”
似乎什么,牛北一直没有接口下去。我虽然心里好奇得直痒痒,也只能闭嘴不问,牛北的脾气就是这样,他不想说,问也白问。
其实何止牛北有这种感觉,我也有。以前无论怎么凶险,虽然心里会不安,可也总是觉得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可是自从那天在医院里谈话过后,我心里的依靠便逐渐在消失,到了现在,心里已经空空荡荡,毫无着落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也不知道这变化是好是坏,我更不知道该找谁诉说这种让人难过的感觉,似乎在一瞬间,整个天地间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如同孤魂野鬼一般在这人世间飘荡。
“对了牛北,那天,你的话似乎没有说完。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十杀鬼凶去哪儿了?”
牛北看着我,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怎么这么笨啊,你当初下来的时候,有看到我的那个叶片吗?”
我摇头。
“这不就结了,它逃了呗!没想到你们守在了洞口那么久,都没有发现它已经逃了。”
我忍不住脸上发烫,牛北说的是事实,我几乎是一直蹲守在那个洞口边,真的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逃出来。
“只是可惜了啊,这次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十杀鬼凶,本来还以为能带回来好好研究研究,找到对付其他几杀的方法,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你有没有觉得很巧合?”我看着牛北,期待从牛北的脸上看出什么。
“巧合?”牛北一脸茫然,似乎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什么巧合?”
“你不觉得,你第一次找到那个墓穴是一个巧合吗?之后你又被引到了那个墓穴里。在你被引去之前,你和那个女人一起合力擒拿十杀鬼凶,可是你和我都是和十杀鬼凶交手过的,它能这么简单地被你们逼得逃进那个特殊的叶片吗?更何况,你已经说了,你当时身上什么都没有,很多法器你都没带在身上,你的实力至少下降了一半,却和那个女人打了个平手,你不觉得奇怪吗?”
牛北慢慢地坐直了身子,细细地回想着:“你这么一说,我也确实发现了不对劲。说来也奇怪,我当时赤手空拳和那个拿着一堆法器的女人斗法的时候,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似乎自己就是那个实力而已,可是,如你所说,我的实力应该还有翻倍才对。这么低的实力,怎么可能把十杀鬼凶逼得躲起来呢?除非”
“除非十杀鬼凶的背后主人命令它这么做。”
“没错,只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