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寻不到,还有明年,后年。大不了你先用着你那破办法,将就将就,是不?”
她说这话到是真心话,惜了了果然脸色回转过来,“不会是命,我已经传了话出去,这些天我们的人在力所能及的范围,搜寻合欢草,只要发现了,记下位置,日日守着,看着种子落地,我们明年提前赶去就可以。”
“小狐狸……”无忧眼眶微涩,将他抱住,鼻尖在他脸上蹭了蹭,顺便咬了一口。
他的脸真象剥了皮的鸡蛋,和小孩子的脸蛋一样舒服。
虽然并不指明年如何,但他这份心,让她感动的想哭。
惜了了搓着被她咬过的脸,“你做什么总咬我?”
无忧嘿嘿傻笑道:“口感好,咬着舒服。”见他脸色不对,忙收了声,大眼睛转了半圈,接着道:“是一种示好的表现。”
惜了了来往的人各国均有,确实有些地方以亲吻示好,但没听说过用咬人的,再看无忧满脸的心虚,赫然醒悟,她在吃他的豆腐。
“既然如此,我也该回礼。”说完当真向她反抱过去。
无忧这一惊非同小可,吃豆腐这事,可不能你来我往,只能她对他,而不能他对她。
身体一扭,象泥鳅一样从他手臂间的滑了出来,站到了三步之外,长吁了口气。
这小狐狸不是碰不得女人?竟要咬她,也不知是今晚搭错了哪根筋,想着惜了了的缠人劲,还是早走早好。
“寻东西是苦差,得养足精神,我回去睡了,明早过来找你。”
“好。”惜了了心情大好,爽快答应。
无忧回到‘暮言轩’才想起,忘了问惜了了,清平离这里多远,如果误了鬼面的事,才叫冤枉。
将正睡得迷糊的千千拍醒。
千千睁眼,看见床前黑呼呼的站着个人,立马闭眼尖叫。
无忧反被她吓得往后一退,忙又上前捂了她的嘴,“别叫,别叫,是我。”
千千听出是无忧的声音,松了口气,打了个哈欠,“我以为你宿在太子那边,不回来了。”
无忧一阵恶寒,给了她脑门一下,“如果你想宿过去,我很乐意把你送过去与太子共度良宵。”
千千伸了伸舌头,“太子远不如这院子里的公子们好看,不合我的胃口。”
无忧哭笑不得,她倒还看刁了眼,“别贫嘴,我有事找你。”
千千想到开心的那张尺寸表,险些流了鼻血,跟打了鸡血似的两眼放光,爬起身,盘坐在床上,“是有什么事要我去办吗?这次得把惜公子的给我。”
无忧无语的望了回天花板,这丫头真是句句不离本行,也不知前辈子是不是和惜了了一家出来的,“只是想问你点事。”
“什么事?”千千失望的眩了眼,又开接打哈欠。
“清平在哪里?”
“常乐镇边界出去不远。”千千哈欠连天。
“你要去清平?”不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无忧一惊,才想起回来时,直接进了耳房,而且房门未关。
门外,白衣与他身后白雪几乎融于一体,在这寂夜中越显得静寞飘渺。
无忧将将才从峻珩那里出来,乍然见他,怕他知道,她打鬼面主意的事,不由的暗抽了口气,“了了要我陪他去采一剂草药。”
苏家的毒绝不外传于世,所以惜了了采药惯来是独行,赫然听说他约了无忧一道,不凡颇为意外。
但方才见二人怪模怪样的手挽着手,一路嘻嘻哈哈,如同寻常人家的孩子,对了了此举也就不以为怪。
“就要打仗了,此时去,不太合适。”不凡让开房门,示意她出来,他们二人三更半夜的挤在下人房里说话,不太合适。
“和打仗有什么关系?”无忧随他出来,推开自己的房门,也不等下人来点灯,自己摸到桌边点燃灯烛,请他坐下。
“清平再过去就是南朝,清平是为了保护常乐镇而设,如果在常乐镇附近有必要战争,只能在清平开打,而不能直接攻打常乐镇,所以南朝和北齐如果在常乐镇开战,必在清平。此时的清平,双方都驻扎着上万兵马,你们此时前去,太过危险。”
“上次去的‘培田村’就是清平?”
“确实清平的地头。”
“对方可有‘培田村’这样的地方?”
“自然是有,所有移动青楼,都叫‘培田村’。”
“你跟玉姐很熟?”长宁约见她,是借玉姐之手,这么看来玉姐只怕是长宁的人。
“近十年来,带兵打仗的首领,只怕无人不识得玉姐。”
“不是北齐的人,也认得?”无忧微愕。
“全天下的‘培田村’本是一家,掌柜的均是同一家族姐妹,由族中当家的统一安排,去哪里接买卖。比方说玉姐,这次来的是北齐,或许下次去的就是北魏。象玉姐这样的玲珑女子,领着‘培田村’十年有余,谁能不认得?”
“这样的地方,岂不是安插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