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去疼。他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她端起杯子,显示出她是个有一定思维的大孩子:“那我去倒了洗了。”
看着咖啡从水槽流出去,章一感叹,这么好,怪可惜的。突然间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因为有双手正从后面环住了她。
她没有转身,打开流水,洗着杯子。那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身体游移,最后停在某个地方罩住。有东西贴着后背,温热的,结实的,陌生的。她仍旧洗着杯子,杯子弄得再脏都能重新变得干净,但有的东西不能。钟闵把头搁在她肩上,嗅。她的味道很新。仅仅因为新,已经是那样美好,像枝上抽出的第一棵芽,或者拆封的新毛巾,只想把脸埋进去,把那点新一点点吸进肺里熟悉。
章一开始发抖,她像被装进了一个巨大的竹筛里,所有的力气簌簌地从筛缝中流出。钟闵的手没有拿开,他把嘴凑到她的耳旁,“你的胸脯里藏了什么?”
她的心跳得很快,清楚的听到钟闵的鼻息,“没,没有藏什么。”
钟闵惩罚似的将手一捏,笑骂:“小骗子,明明藏了东西还不肯承认。”
他暖暖的呼吸喷在耳后,痒,痒得想要挠,挠不到,兀自火辣辣起来。“我真没有。”
钟闵说: “看来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你的胸脯里藏着两只鸟,有细软温热的身子,怦怦的心跳,还有尖尖的鸟嘴。”
章一的眼泪滚下来,滴在钟闵的手上。
“哭什么,嗯?”钟闵将她的脸扳过去,吻她的眼睛,吸走她的眼泪。章一不肯睁开眼睛,她宁肯她看不见眼前这个人,宁肯无法感知这个世界,那样是否要好过一点。
钟闵的唇到底寻上了她的。她小而丰满的唇被钟闵狠狠地含食。章一喘不过气来,她纤细的脖子被扭转,很快她的身子也被扭转,如同在竹筛中颠翻一次再筛,这次,她抖得更快。她两只手撑在水槽上,一只手里还把着那只咖啡杯,杯子在瓷砖上摩擦,发出一条条冷而锐的声线,她的一条手臂细细密密地起了疙瘩。
钟闵终于放开她,章一仍闭着眼,但知道他走了。
钟闵的脸色很不好,章一不敢再看第二眼,只是吃她的饭。吃饭时她也不抬头,因知道他在看她。她很快吃完,逃回房间。他跟进来,关上门,在床上坐下。“你们班导今天找过我。”
章一的眼皮抬了抬。
“你知道为什么找我吗?”
“我不知道。”
“他说你已经有两个下午无故逃课了。”
她不响,依旧站在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低着头瞧地毯上纷繁复杂的颜色,那么多,让变色龙来变,不知会否变得出。
“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
她还是不响。
钟闵冷笑了一声,“不想读书?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何必有这些小动作。不说话?那我马上通知学校,明天你不用去上课了。”
钟闵站起来,章一抬起眼,眼里尽是慌乱,她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哀求说:“不要。”
“现在岂非由你说了算?”
章一加上了另一只手,几乎是抱住了钟闵的手臂,“我说,我都说。”
钟闵居高临下地审视她,她咬了咬下唇,红绡锻里的白脂玉。
“我这两个下午是去了新开张的游乐园……”她没有说下去,钟闵的脸色稍霁。
“一个人?”
她放开手,眼垂下去,点头,“嗯。”顿了顿,“我以后不去了。”
钟闵失笑:“你多大了,你以为你还小,可以连续两天泡在游乐园?”
她的声音低不可闻,“我小,我是孩子,所有人都该当我是孩子。”
钟闵仍旧听见了,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你再说一遍。”她撇开了眼。
“可惜,这所有人里并不包括我。”章一尖叫一声,已被摔在床上,头昏脑胀,来不及看清,钟闵压了上来。
章一尖叫,挣扎着避开钟闵的吻,她像一头发犟的驴,四蹄并用,渐渐地,眼泪奔出来,到后来连为什么要挣扎都忘记了,只是哭叫:“我是个孩子,我是个孩子。”她一脚踢中钟闵的小腹,可惜早已没什么力道,钟闵怒了,尤似方才不过同她闹着完,三下五除二,将她兔子似的剥得干干净净,扔在冰冷的被面上。
钟闵骑在她腿上,脱自己的衣服,她只是发抖,抽不出一丝力气。他附上来,拨开她的乱发,她在流泪,两条静静地河流泛着光,中间立着白石桥,漂着红篷船。
钟闵吻上红篷船,去挑逗里面藏着的软娇娘。章一肺里的空气被他一点点挤出来,热流不断流出。他探手去摸,然后支起了身。章一脑子里一片混乱,感到身上的热度消失了,睁眼看时,钟闵将被子掀在她身上,随即穿好衣服出去了。
章一简直搞不懂,此时仍有东西流出,她这才明白原来是她每个月最讨厌的日子来了。然而最讨厌的日子却救了她。
那天晚上,章一痛得只觉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