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这么一头小狼狗,留在贺域晴身边,许融吃醋也是必然。
“您的意思说,我如果要救阿慢,只能把人带出去,再也不准回宫,是吗?”
萧氏点点头:“贺昭仪那里,想必一时也接受不了,还要你去劝说了。”
刘鎏点点头:“司内监那边查到什么地步了?”
萧氏看了秋容一眼,秋容在旁,柔声答道:“回县主,司内监目前只知道那宫女将肚兜塞给了阿慢。奴婢会想办法让他们知道,那宫女的家人,是林皇后兄长如今府上的下人。”
刘鎏点点头,圆溜溜的眼睛在秋容身上打了个转,笑道:“秋容姑姑的手段,我自然放心。”
秋容苦笑着低头,转身离开了。
萧氏好不容易光明正大地见到刘鎏,一时间不愿意放人离开,拉过她的手,柔声问:“还有二十来天就出嫁了,家中可都准备妥当了?”
“都妥了。过几天嫁妆要送过去了!”
萧氏点点头,有些失落:“好!好!”
刘鎏因着她在宫里帮助贺域晴的事,对萧氏多了几分亲近,见她满脸萧索,忍不住回握她的手,笑着也弄了块雪梨递过去:“娘娘,别皱着眉啦。吃点雪梨吧,很甜的。”
萧氏这才露了笑脸,吃下雪梨,转而吩咐刘鎏:“晚上就留在我这里用晚饭,我派人去将贺昭仪接来,你们也好在我这里放心说话。”
刘鎏点点头,爽快地应了:“我最爱吃鱼。”
萧氏被提了要求,心里反倒高兴,立即高声唤了殿外的人进来,袁知初弓着腰进来听吩咐,随后出去御膳房传旨了。
等到他走出去,刘鎏忍不住低声说道:“娘娘,这个太监,是袁家的二少爷袁知初,您知道吗?”
萧氏一笑:“自然是知道的。”
刘鎏一怔,看着萧氏一脸了然,也不便多说,萧氏既然知道,还把人留在身边,想必有自己的打算。
不多时,贺域晴被婢女扶着走进来,脸色仍旧苍白,见了刘鎏,急忙过来拉着她问:“怎么样?”
“放心,阿慢会没事的!”
贺域晴对刘鎏很信任,听她这么说,一颗吊得老高的心总算是能放下来了:“那就好!那就好!”
刘鎏拉着她坐下,见她脸色实在难看,忍不住轻声问道:“身子不舒服吗?”
贺域晴脸红了红,许融最近不去林皇后那里,时时来她的清凉殿里厮磨,她又谨记萧氏的吩咐,三月时间不到,就不能告诉许融,这几日有些激烈了,总是觉得小腹有些坠疼。
刘鎏看她脸色就懂了,气得掐了她一把:“你啊你,别人没把你害了,你自己倒是要把自己害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今晚上陛下要是再要你侍寝,你就得跟他说清楚这件事!”
贺域晴一惊,转头去看萧氏。
萧氏也有些惊诧,转瞬间恢复了柔和的神情,点点头附和道:“也好!告诉陛下,至少他也能想法护着你这肚子里的孩子!”
贺域晴点点头,她如今对深宫里的阴谋手段,也有些了解了。
“阿慢能回来吗?”
刘鎏拉过贺域晴的手:“娘娘,阿慢毕竟是个男人,总不能永远留在后宫里,这次的事情,好在有太后娘娘帮你。那下一次呢?”
贺域晴一怔,有些不情愿:“可是,这宫里,我的人只剩下阿慢了。阿慢要是不在了,我身边真的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了!”
刘鎏苦笑。
萧氏在一边忽然低声说道:“你这孩子,有没有想过,你身边留一个正常男人在,陛下心里怎么想?陛下心里一旦不悦,这人就不能再留,你可明白?”
贺域晴脑中嗡地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刘鎏:“是陛下?”
刘鎏摇摇头:“这事儿肯定不是陛下做的,只是,阿慢趁着这个机会出宫去,对大家都好!”
贺域晴心里却暗想,阿慢被人栽赃,许融不许她出门,还派了二十几个护卫把守清凉殿,怕是心里存了趁此机会把阿慢弄死拉倒的心思……
她这么想着,心里免不得伤心起来,肚子里忽然又是一阵闷疼,忍不住捂着肚子哼了哼。
萧氏一惊,急忙传话:“宣御医!”
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