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大长腿追了上来。
刘鎏有些紧张,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看着他走近,脸上开始发烧了:“你!你速度好快啊!”
“爱妃,难道没听过一句话,春宵一刻值千金?”许劭低笑着忽然伸手将她抱起来,慢悠悠地往床榻而去。
刘鎏一挨到他,就被浓郁的男子气息冲击得晕头转向,双腿被他死死地箍着,只得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他。
他眼底微微有些淤青,也不知道有几日没有好好睡觉了。
“黑眼圈都出来了,还有精力要?”刘鎏抬手抚了抚他的眼底。
许劭却立即咬牙:“爷会立即叫你知道,爷有没有精力……”
刘鎏低呼一声,被他放在了床榻上,喜烛亮了一夜,房内的动静也持续了一夜。
到第二天早上,全府上下的侍卫和婢女太监们,见了面都要挤眉弄眼。
这下子,再也没人会怀疑许劭有什么隐疾了。
之前的二十四年,上至太皇太后袁氏,下至灈阳城的叫花子们,人人都在心里暗暗嘲笑,年亲王府的嫡系一脉怕是要绝后。
许劭一直不娶妻,不是有什么隐疾,就是眼看着要搞基。
如今可好了!
新房里的动静,一夜时间,整座王府都知道啦。
谁敢说世子爷有毛病?
见过能折腾一夜还金枪不倒的“毛病”吗?
谁敢说年亲王府要绝后?
照世子爷和世子妃这样折腾的架势,不出一个月,保准有喜讯。
许劭身边的婢女和太监们,天亮之后,在王府里行走,腰板都挺得更直了,个个昂首挺胸,与有荣焉。
后半夜的时候,许益出了王府,临出门的时候,也从林万成那里得知了新房里的动静颇大,心下暗笑,又问林万成:“当真是挪了好几处地方?”
林万成作为一个大太监,说起这样的话题来,还是有些不大好意思,低声笑眯眯地答:“是呢,守门的小太监是奴才的干儿子,方才奴才照着王爷您的吩咐,去问了,说是从卧房去了净房,在净房里又折腾起来了,动静才大了些!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爷抱孙子有望喽!”
许益心下别提多开心,大手一摆:“我库房里不是有些上好的鹿鞭吗?回头拿去给邵儿。”
林万成闷头笑了笑:“喏。”
许劭自然不知道自家老爷子还在担心他的小身板吃不消,他沉浸在温柔乡里,只觉得这世上别的事情,都比不上这事儿美妙。以前只听萧翎那帮糙汉子私下里调笑,都说这事儿有多好多好,他那时还嗤之以鼻,如今才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有君王不早朝的传说,一夜累了个半死,却还不想停歇,自然无心早朝了!
刘鎏却受不住了,后半夜的时候,直接昏了过去。
她虽然有天生神力,却也只是爆发力强,耐力终究不敌男子。
第二天一早起来,只恨不得扑倒许劭狠狠咬他一顿。
“都怪你!丢死人了!”
许劭四仰八叉地躺着任由她猫挠似的捶了两下,嘿嘿笑着,看见她身上的痕迹,眸色一深,伸手又要抓她。
刘鎏却学乖了,起身就跳下床去。
哪知道双腿酸软,一落地,就跌倒了。
许劭吓得急忙也下地,扶着她起身,急问道:“怎么了?”
问完之后,转瞬明白过来,吃吃地笑了起来,抱着刘鎏,在她后背拍了拍,帮她顺顺气:“夫人,先别生气嘛!我下次小心一些,好不好?”
刘鎏抬手又捶了他两下,看外面天色不早了,推开她,唤了红袖和绿腰进来伺候她穿衣。绿腰闷头拿过许劭的袍子要伺候他穿衣,许劭却摆摆手:“爷不需要你们伺候,伺候好世子妃即可!”
刘鎏意外地看他一眼。
许劭自己动作麻利地穿好衣服,对着镜子自己梳头。
刘鎏立即上前,拿了梳子,将人按着坐下:“我来吧。”
许劭对于她的靠近,倒是没意见,嘿嘿笑着任由她打点自己的头发。
刘鎏自小都是被人伺候的,哪里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计,摆弄了半天,可算是勉强能挽起个发髻了。
许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