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征却被哥哥难得的淫言秽语给说得羞耻不堪,在自己心目中强大威严的哥哥,竟然说出这样下流的话,而且还将自己说得像是yín_wádàng_fù一般,简直太让人羞耻了。他脸涨得通红,身体也紧绷了。嘴上却不肯承认:"不……没有……"
"嗯?"司徒竞的大掌揉捏初征挺翘的臀肉上了瘾,手上动作不停,一根触手在初征臀上"啪啪"抽了两下,顿时在蜜色的臀肉上留下了两道红痕。
"真是个不诚实的孩子。"
虽然那两下抽打得并不用力,但还是让初征感觉又痒又疼,后穴更加是"哗啦啦"分泌出更多的yín_shuǐ。
"还不承认?你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司徒竞揉捏着他臀肉的手掌都湿透了,举起湿漉漉的手放到初征面前,让他看上面不断滴落的yín_shuǐ。
"还是说,其实你喜欢玩这种?"
"操!老子不是m!"初征整个人臊得不行,虽然似乎很有气势地反驳着,可说出来的声音却软绵绵的,就跟猫发春一般。
"喔?"司徒竞起了坏心眼:"是吗?那这样呢?"捆着司徒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