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往回撤力,这一来一回给陆归兮不知制造出了多少破绽。
陆辞瑜面上也没什么大的波动,完全没将自己输给别人的事情放在心里,毕竟他还有最大的底牌没出呢,这些都是提前就预料到的。
这两个人打了一架,关系倒是亲近了不少。陆辞瑜牵着林迟的手就要回自己院子,陆归兮站在他们身后,这对夫夫飘飘渺渺的交谈声隐隐约约的自风中传来。
“你真的没事吗?”
陆辞瑜搭着他的肩膀:“当然没有,这么不信任你夫君啊?”
林迟扒下了他的手挽住他的胳膊:“当然是相信的!但是……”。
“但是什么?”陆辞瑜凑近人问道。
“但是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陆辞瑜拿手弹了下林迟的额头:“小没良心的,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弱吗?”
林迟认真点头。
陆辞瑜:“……”。
他抓住林迟的手按在自己腹部:“你夫君可是有六块腹肌的!这么快就忘了?!等晚上让你好好摸摸。”
林迟:“……”。
林迟气急,照着他胸口就捶了一拳。
陆公子抓住他的手,笑眯眯带着人转过院门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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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做的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陆辞瑜也没什么再需要分神的,干脆收了全部心思专心坐在他的书房里温书。林迟不是窝在他怀里听他讲书里的故事或作者的经历背景便是坐在他的对面练字,有的时候一日的时间就这样如流水般悄然淌过了。
陆宅男自己要窝在屋子里长蘑菇就算了,还要拽着林迟一起,两个人在院子里一呆就是好几周,连陆府的大门都没出过。
若不是还要生火做饭洗床单陆归兮怕是要以为这两人修仙去了。
他们两个不觉得什么,但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
薛钰日前就送来消息,月末会提走一定量的调料,林迟早就备好了密封起来,就等着人来取。
辰时刚过,薛府的人就驾着马车到了门口,这次来的人还是上回那些,领头的却是薛掌柜了。
陆辞瑜将人迎进院子,陆归兮早就教习好的四人自觉的忙活起来,该上茶的上茶该牵马车的牵马车。
“怎么劳烦薛掌柜亲自跑一趟了?让他们来就好了。”
薛掌柜捋了把胡子摇了摇头:“我们主子对这事很重视,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亲自跑一趟。”
陆辞瑜点头。
他也就是这么随口一问。薛家主家落在济宁,陆辞瑜在的村子离那处路途遥远,光马车就要坐上小半个月,薛钰要不是因为陆归兮是万万不会来到这里的,薛掌柜都是他临时从县里的铺子里调来的心腹。
调料的事□□关重大,薛钰放不下心也情有可原。
薛掌柜与陆辞瑜闲聊了几句,又取了封信件递给陆辞瑜:“这是主子令我捎带来的。”
陆辞瑜打开看了一遍,大意是说那些家具已经做出来了,同时在几个府城中上了铺子。刚推出的几日倒是小赚了些钱,可惜后来没几天就被对家仿出了一样的东西,现在也和铺里的普通物品一样无甚稀奇了。
这事他和薛钰都提前猜到了,同时上市无非是打个提前量能多赚点是点,陆辞瑜的图纸做的是一锤子买卖,薛钰挣了多少银子都与他无关。
薛掌柜又坐了片刻,其间又提了几句科考的事情,陆辞瑜起先只是随意听听,这下子整个人都愣了。
与他所知晓的不同,这个架空朝代的童试只有一个阶段,县试府试院试统一简略成了一个府试,阳宁村归属于济宁府管辖,也就是说到时陆辞瑜要去济宁府应试。
清代应试者必须有同村村民和秀才保举方能应考,这个朝代也是同样。陆辞瑜在此处认识的人不多,好在里正身份不一般,有他做保可信度更高。
报考人仍需填写亲供互结具结等,过程之复杂手续之繁复……陆辞瑜听了就头疼。
互结具结等等都需要人脉,要是同在一家学堂里的考生还好,像陆辞瑜这种自学考试的人简直是两眼一摸黑。
这些暂且不提,单说个人履历。父母三代存殁履历……陆辞瑜顶的是陆珪的身份,他倒是翻到了陆家几人的身份名帖,但他没有青延陆家的家谱啊!三代的存殁难不成要他自己编造一份吗?
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颇觉生活艰难。
说好的别人一穿越过来就轻松考个状元走上人生巅峰呢?他穿越过来连报名都困难。
薛掌柜小心打量他的神色,低声道:“我家少爷与县里府里几位学堂夫子都有交情,陆公子若是在填保单认保的地方有为难的地方还请直说。”
陆辞瑜连忙道谢,这种时候欠了人情他也只能认下了。填写亲供什么的,恐怕要去麻烦陆归兮了。
院中他带来的人手忙进忙出搬运罐子,调味品这种东西只要一点点就能用上很久,薛钰又是第一次接触这些,要的量不多。现下搬运的都是给他手下的厨子试验用的,故而没过多久就搬光了东西。
薛掌柜看了看天,婉拒了陆辞瑜留他们用餐的邀请,客套了几句就离去了。
陆归兮见着人离去,抱了一个大包裹进了屋子:“近五年的童试题目。”
陆辞瑜翻了翻,道谢接过。
排列整齐的马车车队自陆府缓缓驶出行来,闲的无聊的村民坐在村口路旁惊诧道:“这陆家是怎么了?怎么竟有人来找?”一个个看着还都那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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