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代表整个皇权,一国之君也是在皇权的笼罩之下,才能是一国之君。”
“这次,我们要利用的,是整个皇权,不是华元帝一人。”
冬青不是榆木脑袋,经瑾瑜这般一说,隐隐好像抓住了什么,却理不出个头绪。
瑾瑜又道:“你的思路是对的,从外部很难攻击沈家,内部同样不容易,但是,必要时栽赃陷害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得。”
“总而言之,大概流程就是我们借四皇子的手,让沈家背上藐视皇权的罪名,这一顶大帽子扣实在了,华元帝想要确保皇权的权威,就必须给沈家治罪。”
“哪怕沈家在圣上眼中是一大块味美的五花肉,多么的舍不得丢弃,如此一来都必须舍掉。”
冬青恍然大悟,道:“这招当真不错!按照当今圣上对江山社稷的看重,只要扣稳了藐视皇权的帽子,沈家肯定会从皇商位置上下来,对圣上没了作用,也就不敢明目张胆威胁你我。”
皇权之所以至高无上,是因为保持了绝对的皇威,触犯者死。
若是有人背上藐视皇权的罪名却没有被严惩,皇威便会大打折扣,以后谁还会惧怕皇室?
想着,冬青心中雀跃,问道:“那我们要如何让沈家触动圣怒?”
瑾瑜赧然,道:“我目前只想到这一步,对具体的计划还没有头绪,正试图找到切入口,找到后咱们就把计策献给四皇子,具体事宜让四皇子安排。”
“有了四皇子牵制沈家,沈家肯定焦头烂额,不会再有闲工夫来管我们。”
冬青默默扶额,顿了顿才道:“我以为你已经有了确切计划,才说让四皇子一党去做,否则你手中的人脉差不多够自己运作,再不济还能用宁肇的册子要挟几个名单上的人办事,完全没必要拉上四皇子。”
瑾瑜摇头,道:“如今圣上年迈,朝中风雨欲来,还不到露底的时候,宁肇的册子上也就寥寥几人是晋安官,虽然官职不算太低,在关键时候应该能发挥作用。”
“现在只是对付沈家,明显算不上关键时候,四皇子对付沈家在情理之中,也有足够的人手去实施,不用白不用。”
“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没人注意到我们,我们继续闷声发大财就好。”
冬青道:“这个道理我懂,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你给四皇子献策对付沈家,是不是就等于站队四皇子一党,万一最后四皇子没能坐上龙椅,他的党羽不会有好下场。”
“大皇子是正统嫡出长子,外祖父是当朝首辅徐千章,徐阁老的影响力不一般,就算四皇子很有才干,却不一定斗得过大皇子,更别说还有六皇子与七皇子在一旁虎视眈眈。”
“而且,徐阁老一直对你还算不错,你站到他的对立面只怕不妥。”
瑾瑜摊手,道:“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先把沈家拉下来,然后再来想这些事,不过是献一条计策而已,不能代表我的全部观点。”
说罢,好笑道:“我都还没想出计策来呢,操心这么多有什么用?及时行乐才是上策。”
瞬间浓眉上挑,满脸坏笑,一把将冬青扑倒在绣榻上,上下其手。
“大白天的,也不嫌害臊!”
冬青试图摁住身上胡来的大手,奈何体力悬殊有心无力。
“哈哈哈,不害臊,我脸皮厚着呢,不信你试试。”
“不要脸!”
“对着自家夫人,要脸作甚?”
冬青面红耳赤,两人正交缠榻上,门外响起寻春的声音。
“老爷,郡主,晚膳已经备好,大夫人大老爷他们等着老爷和郡主过去一起用膳呢。”
寻春站在门口,寻思她好像听到些什么奇怪的声音,但此时屋里又寂静无声。
等了片刻,正想再次通报,才听到里面传出瑾瑜的声音。
“来了。”
瑾瑜只得从冬青身上起来,整理凌乱的衣衫,“好可惜啊……咱们吃完饭回来再做计较。”
冬青不仅要整理被瑾瑜扯乱的衣裳,还要梳理发髻,不由得狠狠剜了瑾瑜一眼。
夫妻二人整理仪容,来到饭厅,村长和大狗翠枝李老汉等人已经落座,就差他们两人。
冬青白皙的脸上还余有潮红,翠枝大有深意看了冬青一眼,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