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都听不清楚。
九天在心里陷入沉思,这从哪里出来这么一个人?
“花梨木的手串说是海南黄花梨的,害小爷我输了赌局,这件事绝对没完……”
说道花梨木的手串,九天终于想起这个青年是谁,这个就是刚刚抢了手串的青年,看着青年叨叨咕咕的样子,九天直接打断:“你想怎样?”
“呃?”口沫横飞的青年正说道兴头上不想被九天打断,差点儿被自己的唾沫呛到,狠狠瞪了九天一眼说:“赔钱,小爷我输了赌局,这局你来赔。”
几个年轻人围着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本身就比较惹人注意,更何况青年完全没有压低声音,因此大家都小心的站在圈子外面看热闹,顺便议论议论:“这是被骗了?”
“这地方考的就是眼力,银货两讫,还真有找的。”
“还挺嚣张。”
窃窃私语声传入孟少的耳朵,令他有些脸红,身为一个土著,怎么会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可是今天实在抬太窝囊,被木家的小子狠狠嘲笑了一翻,输了一顿饭局钱不要紧,实在是太打脸。
“好,陪多少?”
这走向好像不太对?孟少眨眨眼,一扬下巴:“这手串三万小爷不用你赔了,那赌局不多,二十万,这手串给你。”
“好,我转账给你。”九天一口应承下来。
Σ( ° △°)孟少和他的小伙儿都被九天给惊呆了,绝对的目瞪口呆,周边的人也有点儿傻眼,这是玩儿的什么套路?
“转到哪里?飞信?”九天看对面的人没吭声,再次问了一句。
孟少身边的人说:“给你手机,你扫码。”
孟少把这个人一扒拉,扒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继续对九天说:“我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知不知道这地方的规矩?这地方就是看眼力的,我买的上当算是自己眼神不好,何况我赌局赌输掉那也是我的事儿,我让你赔钱是很没道理的,这、这、这算是敲诈,你怎么不反抗?你怎么能不同我讲道理,直接给钱?”
Σ( ° △°)这下是围观的人惊呆了,这是什么神转折?
九天拿着手机的手脸上也有些茫然,对面的人怎么回事?
“还有还有,你那些同伙也不是人,就把你一个姑娘留下来,你把他们找出来,我教训他们。”
九天不知道他说的同伙是什么意思,但是对方既然说把手串二十万给她,那她还是转钱拿手串吧,因此又说了一句:“我给你钱。”
孟少再次被噎住,拽过来一个小弟,自认为很小声的问:“这不会是个傻的吧?”
“这、这、这好像是有点儿傻。”小弟也摸不着头脑:“孟少,说不定这女孩和那个摆摊的不是一伙儿的?凑巧?”
孟少上上下下看着九天,上身穿着月白砍袖修身水滴领中国风衣服,下身穿着蓝色长裙,脚下一双银白色蛋卷鞋子,身上斜挎着一个白色底,蓝,然而——衣服和裙子上都有暗纹,领口裙角都有刺绣,蛋卷鞋也是皮制的,这一身衣服算不得富贵,可是处处能看出精致,配色又这般好,能是傻的?怎么看都不像啊!
摆摊的小贩也在人群中,做成孟少这笔生意之后他继续忽悠,然而没有人上当受骗,后来他老远就看到孟少带着人满脸狰狞的奔着自己这边来,麻溜收拾东西就跑,然后又好奇这伙儿人接下去干嘛就远远的跟着,如今看到九天这样也纳闷儿,这是怎么的?
“你是自己来这里的?”孟少仔细打量九天,哎呦!还真别说,忽略到那表情不足的脸仔细看眉眼,真挺好看的,穿的也不差,不会真是哪家脑子不灵光的姑娘偷跑出来的吧?
“我说这不是孟少吗?怎么?输了赌局就跑来欺负女孩子?”
孟少的脸顿时黑了!是木家那个讨厌鬼。
“前辈,怎么回事?”木文康买完岫玉笔洗后,顺着这条路找了过来,一看前辈被几个人围着,立马杀了过来。
九天摇摇头。
“文康?你怎么在这里?”嘲讽孟少一句之后,木文庆看到了自己的堂弟。
“我今儿算是出公差。”叶文康理直气壮:“陪着前辈来这里走走逛逛。”
木文庆傻眼,孟少同样傻眼!
木家和孟家关系并不差,不如木家和凤家的关系那样紧张,相反,木家和孟家的不少小辈关系都不错,比如说木家嫡系的木文珝就同孟家的嫡系孟书关系挺好的,至于这位旁系的孟少和木文庆经常互相挖苦攀比,纯粹是他们个人问题,并且也只限于过过嘴皮子,不会闹过份。
小弟再次出场,小小声对孟少说:“木家少爷说是前辈?什么前辈啊?”
孟少面无表情,心中咆哮,你问我,我问谁?前辈?哪门子的前辈?不会是他们天师一门的前辈吧?
“前辈?”木文庆愣愣的反问。
孟少第一次觉得木文庆的声音这么好听。
“是啊,是师父的前辈,更是我们的前辈。”木文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