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枳倒是没显出慌张,只是道:“嗯,谢谢您关心我,我只是要陪他。”他放慢声音,很谨慎地,把每个字都说得很重,“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愿意做的事,其他无所谓。”
“好!好!”赌王漠然拍手,“小九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你了解?”
李枳反握住黄煜斐一直在捏他的手,转脸对着老人,神情无风无雨:“我恐怕比您了解。”
赌王暗淡地笑着,沉默了,好像过度疲乏,他又闭上眼睛。
黄煜斐则瞅准了时机,对门外说:“余管家,请您侄子把带来的人再带走吧?都是外人,还每人一把刀子带在身上进到祖祠内院,好像不合适,您认为呢?”
管家见赌王不语,这是默许,便挥手赶人。
却听黄煜斐又道:“要谈家事,管家留下来可能也不合适。”
管家颔首,小小地行了一礼,跨出门槛就要走,立刻被赌王叫住:“老余,扶我去内堂。”
于是,黄煜斐和李枳跟在身形佝偻的老人身后,去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