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根本没办法移动。
呜,这是啥鬼春药,好想倒在地上肆无忌惮地扭动磨蹭了,好想......好想阿奇。下身突然涌出一股热潮,身体止不住地哆嗦起来,她双腿一软,重新跌回了椅中。
舞池中贴成一对对的男女从眼前一圈圈舞过,那彼此暧昧交缠的肢体刺激得身体越发燥热疼痛,饥渴难忍。她紧紧闭上眼睛,惊惶地蜷缩在椅子中,低声呜咽著,“四不像,我好难受......好难受,我......我走不了了。”
发髻间的漆黑发饰突然自动脱落,悄无声息地飘移到一处隐秘阴暗的角落,漆黑的身体四周腾起黑雾,转眼化出一个身著黑色男士正装宴服的高挑人形。
死寂的薄冰重瞳在移向不远处蜷缩在椅中微微颤抖的女孩时,染上了心疼,还有一丝......淫邪。长腿一伸,大步向女孩走去。
“小童话。”涅世柔声唤著,弯腰将女孩的身子搂进怀中,轻松抱起。
冰凉的怀抱暂时舒缓了童话满身的燥热,她咬唇怯微微地抬头看著那张精美绝伦却也阴残森冷的脸庞,委屈难受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粉嫩的手臂缠上涅世的脖子,小脸偎进他的颈窝,“四不像,我......我难受,要......要阿奇。”
涅世身体一僵,薄冰重瞳中闪过了无奈和酸楚,“小童话,我......还是不可以吗?”
童话没有吭声,只静静地伏在他身上,间或溢出几声无法抑制的娇软呻吟。
涅世沈默了,搂著她从偏僻的殿角走出,拐上幽静的花园小径。
“小童话,忍忍,搂紧我,我要带著你飘移了。”他轻轻一叹,修长纤美的手按住怀里人儿的脑袋,细细叮嘱道。
“等等。”童话突然收紧了手臂,出言阻止。
“怎麽?”涅世不解地低头看著满脸晕红的她,浅浅月光下,小童话颊上的红晕宛似三月春花,可爱迷人到了极点,只可惜......她还是不愿意让他碰触。
“四不像,你......你可以的。”娇软的声音像蚊子般嗫嗫道。
“什麽?!”涅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不敢置信地问道,“小童话,你说什麽?!”
“我......我说你是丈夫,可......可以的。”晕红的小脸抬了起来,乌溜溜的眼眸羞怯坚定地注视著他。
涅世浅灰色的薄唇拉开一个绝美的微笑,腾出一只手捏住那显得楚楚可怜的小尖下巴,邪肆地对著丰润红豔的唇瓣轻轻吹了口气,阴森的语调含满了淫邪的暧昧,“小童话,你是说我可以随意碰触进入你身体的每一处吗?”
......
“死武器!烂武器!臭武器!色武器!”童话愕愣片刻後,羞恼地将头一甩,从他手中拔出自己的下巴,“咬死你!”她啊呜一声,张口重重咬在涅世裸露在外的脖颈上。
涅世宠溺地搂紧她任她啃咬,薄冰重瞳笑意涟涟,索性弯腰钻进一旁的花蔓深处。
这里四面都是高大茂密的花蔓,独中间有一块两米见方的丰美草坪,竟是绝佳的偷情场所。
新的一月,诚邀广大童鞋继续支持偶,给予偶努力的动力。哈!
第七十九章 春药·解药(上,辣)
唰──涅世长臂一挥,身上的黑色晚宴服瞬间完整地滑落到草地上。月光下,他漆黑的长发如瀑般直垂膝弯,根根柔顺润滑却晦涩无比,一身苍白滑腻的肌肤即便在皎洁的银白光芒中也显不出半点光泽,平板颀长的身体单薄纤美,不但谈不上性感诱人,反倒充斥著浓浓的阴煞与死亡的血腥。
童话就算是个瞎子,正常状态下不说退避三舍,至少也不会对这样诡谲可怕的生物产生渴欲,哪怕那张脸真的长得美绝宇宙。
可惜,此时她正处於非正常状态。随著春药药效的发散,那酥痒的燥热已钻入骨髓和每寸肌肤,连五脏六腑也全被侵蚀了,呼出的每一口气都灼热得烫人,身体所有的细胞在嚣叫,渴望著被抚摸被填满被撞击,甚至渴望著狠狠地蹂躏。
“小童话,放手,我好为你脱衣裙。”涅世将衣物平铺在草地上,再小心翼翼地搂著她坐在上面,轻轻哄著。
童话却似充耳不闻,小手不管不顾地死命缠著他的脖子,像是濒临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一般,无论他怎样诱哄,就是不肯松开,窝在他怀中的娇嫩身体还像蚕虫似的不停地蠕动磨蹭著。
涅世压低的森冷阴笑充满了邪荡,不再试图拉开她的手,浅灰色的薄唇偎到她炙烫的红唇边低声道:“既然小童话不喜欢脱衣服,那我们就穿著衣服交欢。”
童话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吟哦,娇媚动听至极。
他阴残的薄冰重瞳暗沈了,一只修长的手掌控住她的後脑,薄唇精准地攫住红豔的唇瓣,用力吮吸著,啮咬著,冰冷的舌尖顶开微启的唇齿,钻进了火热香甜的檀口。
在伊齐纳森林中,他才算真正和小童话确定了情人关系,而直到今天早上才又正式升级为小童话的丈夫。身为一个丈夫,和妻子的亲吻次数却屈指可数,夫妻间的欢爱更是为零,这凄惨的事实早已成了他心底最痛恨最遗憾的事情。现在,他要把一切遗憾都补回来。
冷舌狂猛地在小童话的嘴里翻搅著,肆意掠夺著属於自己的香甜与柔滑,另一只手爬到小童话的胸口,长指轻轻一撕,只听哧啦一声,华贵的嫩绿纱裙从中间迸裂,分成两片破布敞开到纤细的腰间,两团高挺的丰盈像活泼的小兔子般弹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