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吐糟说自己老大多么冷血多么无厘头突然发现老大站在自己面前而呆住的蓝默身上,对于自己的下属就不用客气了,一阵掌风毫不客气的扇过去,蓝默化了原型飞到空中才堪堪避开。豹精扫开面前障碍又变成家宠乖乖的坐到阿虎屁股旁边准备卖萌。阿虎却没看他,盯着空中不断扑着翅膀的大鸟喃喃:“孔雀。。。”
蓝默在空中飞着:“大王,大王你回来了。”
豹精连眼都没瞟一眼:“你看到了,没什么事回去吧。”
蓝默:“大王,好歹我是您的军师不是,您要跟白四爷商议分界一事是不是也问问我的参考意见?”
豹精终于转头看这个不依不挠尽忠尽职的下属:“此事我心里已有定论,无需商议,无事你下去吧。”转身柔声对阿虎说:“我不在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
蓝默见到这变脸的神技以及他们大王从没在人前出现过的肉麻模样,惊得差点从空中掉下来,豹精却嫌身后这东西引得心上人眼睛都不错的盯着大为不满,往后伸手一挥,一阵风把那孔雀扫出洞去,远远还传来蓝默惊恐的声音:“大王大王!!”随后他哪些色彩斑斓的衣服也飞了出去盖在他脑袋上彻底盖住了那呱噪之音。蓝默变回人形嘀咕一句:“见色忘义”终于略有不甘的走了。
却说那阿虎还沉浸在原来蓝默是一只孔雀,蓝默是西华的军师,西华的军师是一只孔雀。。。一系列不一而足的各种结论中,到现在他才觉悟。哦!原来蓝默是一只公孔雀,所以才喜欢把自己打扮的五颜六色的~~
豹精看阿虎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都不分出一丝精力关注自己,尤其自己这样少有的破落形象也没引得一丝同情,颇有些郁闷,他也有些渴了,端起阿虎面前的海碗一口饮下,才知道这是山下最醇厚的二十年的高粱酒,怪不得阿虎呆呆的。不过呆呆的也好,方便自己一会儿行事。
豹精先是顺着阿虎的脊背抚摸,估计阿虎觉得被摸很舒服,更是侧躺下来,把肚皮露出来,甚至闭上了眼睛。豹精又磨阿虎的肚子,慢慢把自己全身伏上去,时而摸摸阿虎的脑袋,时而搔搔阿虎的下颚,就如同山下寻常人家逗弄宠物猫似得,不过这些动作显然阿虎也很受用。阿虎就着侧躺的姿势大大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又趴起来,脑袋放在自己的前爪上,懒洋洋的,尾巴时而轻甩一下,显然心情很好。这也是阿虎到豹精面前仅有的一次完全不设防的时候了,豹精更是觉得憨态可掬,可爱非凡。豹精摸摸怀里的宝珠,把它掏出来小心放在床头,眼睛瞄瞄洞口,觉得追兵故意一两日就会来,时不我待,必须赶紧行事跑路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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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被抚弄的昏昏沉沉的,眼脸都闭上了,隐约觉得身上人下去了,没一会儿又换个重的多的体重压上来,阿虎终于睁开眼内,却是那豹精化了原型又跳到自己上方,仿佛抱着一具自己的猎物准备开始大快朵颐似的,先是舔弄了阿虎一脸的口水,又在阿虎脖子处磨磨蹭蹭的,阿虎想起自家小弟小时候就总是这样蹭自己,又有些相亲相爱的家人感觉,就放心的让他舔着,身上那大东西却很快脱下了这温和的表象,在大床上掉了个头,头直冲那胯下钻去了,阿虎甩着尾巴颇有些烦躁,春天了么?明明快要夏天了,洞外的木棉花开的正艳,这东西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自己的主意自己是男是女还不清楚吗?又不会发出雌性诱惑雄性的气味,这家伙却不肯死心。发了情就拿自己凑活,听了蓝默这么些天的耳濡目染,自己是真想和这家伙做兄弟的,而不是天天莫名其妙的和一个和自己一个性别的家伙滚床单。但是豹精显然不打算给阿虎反抗的机会,上来就直奔主体而去,舔那还在囊袋中的性器,湿热的气息喷在胯下,本就经不起挑逗的东西很快羞涩的露出脑袋,就被那迫不及待的舌头卷了去,略带倒勾的舌头卷滑着那敏感的东西,有些痛,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阿虎觉得这真是对自己的挑战,可是自己现在的状态也就比喝晕死过去好那么一点点,实在不适合规劝一个色欲熏心的色鬼,还是先阻止眼下的状况。阿虎蹬着身下滑溜的想把自己从豹精身下抽出来,可是豹精却立刻察觉了它的意图,俯下上身压住阿虎的腰,下身趴在玉床上,仅仅半个身也把那阿虎压得不能动了。
好吧,我承认我卡h了,主要旁边现在坐一女生,我不知道只是坐在那都能让我这么讨厌,我要出去转一圈,晚上继续也许九点?十点?~~今天放肉放肉~~望天,怎么让大家伙把那个家伙吃下去真是一个问题啊~~~
可是那体内的灵舌也不是好相与的主,端是哪里刁钻往哪去,左右舔弄,这次阿虎终于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舌头这么灵活,上次和三王爷见一街头艺人用舌头就能给樱桃梗打结,自己就惊讶不已,体内这根舌头也不遑多让,灵巧的仿佛体内钻进了一根小蛇,恨不得在里面翻出花来,有时涨的后面痛到仿佛要裂开,有时又抚慰的下面的小白虎都滴口水,这万般花样只是想想就让阿虎变成一只粉色的老虎,只是被那身皮毛遮着看不出来,体内也是敏感到不行,无论那形状,弹性和温度,都仿佛什么东西透过自己的肌肤直接抚摸到内脏,鸡皮疙瘩到不行,只能什么都不想,狠狠的夹着后穴只想把那作怪的东西夹死算了,这么折腾自己。
豹精热情的坚持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