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天豹精没有借机和自己打炮的时候,阿虎还怀疑了一下,他怎么转性了,但是后来豹精不知在和谁较什么劲,好几次明明看到他拔出那根茎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却咬紧牙匆匆把他裹在被子里,就跑出去冲冷水了。多看了那么几次,阿虎也懒得猜疑了,乐得轻松。
这天是豹精没有亲自提枪上阵的第十二天,京城已经远远可以看到轮廓了,早上豹精用冒着绿光的眼神紧盯着自己看了近一盏茶的时间,几次自己都以为他要扑上来了,不知怎的他最后还是恨恨的把吃的重重拍在自己面前,不发一言的出去了,直到落日都没回来。
阿虎也不着急,反正怎么着这几日肯定要进京了,这次路上整整走了十八天,听说那皇帝老儿过的还不错,顶多隔几天晕个一次,多数时候还挺精神的。虽然早有传言那是回光返照,其实他命不久矣。三王爷和六王爷的战争也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基本双方人马站在朝堂上也要哼一声表示互看不顺眼而不能伪装和谐。
阿虎看着夕阳,琢磨着自己该以什么形式出现在三王爷那,并且,请辞。这次,怕是再也回不来了。也没了留恋的理由。至于三王爷的大业,天命已定,不是自己该插手的。
晚上的时候,阿虎觉得莫名焦躁,豹精仍旧不知去向,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