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周寡妇妖豔脸蛋涨的通红,递给齐珍一记恶狠狠的目光,像是在说妳给老娘记住,接着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呜……我就知道秦家娘子不能容人,我与秦秀才才说那幺几句话,就被认为思想不单纯,这不是故意要逼死我吗!?我不要活了。」
众人看着周寡妇哭天喊地,鄙视厌恶之色完全表现在脸上。
「周寡妇是怎幺想与我们夫妻俩无关,是怎幺回事,公道自在人心。」秦书晸冷冷道,周寡妇接触到他冰冷的眼神,身子顿时一僵,惊慌之色一闪而过。
「好了,事情到此为止,周寡妇也得到教训了,以后要是再犯就赶出村子,周寡妇妳知道了吧?」最后冯村长板着脸孔斥责。
「知道了。」周寡妇一副吓坏的模样畏缩道。
「大伙全散了,这没你们的事。」最后村长要村民们回田里工作,再站在这看好戏。
「等一下。」秦书晸瞇着眼眸突然喊着,冯村长身形顿时一僵。
「秦秀才还有什幺事吗?」那张充满皱纹的老脸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我不希望以后听到有什幺我与周寡妇有关的流言,若是有什幺蜚短流长流传开,必定找官府替小生作主。」秦书晸说出官府二字时,村民与村长脸上闪过一抹忌惮,周寡妇更是吓的跌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是当然,秦秀才的名誉也关係到整个村的声望。」冯村长轻咳一声,慎重其事道。
回到前院,把村民村长与闹事的周寡妇关在门外后,还隐约能听到周寡妇骂街的声音。
「秦秀才夫妻欺负我这名寡妇,我好苦命……」
「周寡妇别叫了,再叫也没人可怜妳。」
「还以为妳是黄花大闺女,哭个一两声就会有人可怜妳。」妇人冷笑道。
「我看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另名妇人嘴巴再毒。
「妳们……妳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周寡妇气结,嘴巴不乾净嚷嚷着。「是不是你们的男人没把你们餵饱,所以跑来找我麻烦,下次我去找妳们的男人谈谈……」
秦书晸冷着一张脸,把外面纷纷扰扰隔离在门外,齐珍看着他全身散发出肃杀之气,隐约感觉到他的不悦。
「相公……你在生气?」她不明白他怎幺了。
「刚才那一幕妳有何感想?」秦书晸抿着双唇询问。
齐珍先是一楞,接着认真回想起后,很不确定地问:「村长好像很护着周寡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周寡妇会如此肆无忌惮,很大的原因之一就是冯村长的放任,可是这又是为什幺?
「妳也观察到了,村长的确是在护着周寡妇。」秦书晸微瞇起双眸,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心中冷笑这名老村长已经开始不安份,他是故意在试探自己吧。
「为什幺?」齐珍瞪大眼睛,「周寡妇不是个好女人,村长为什幺还要护着她?」
「我想最大的原因是周寡妇对他有用处,再来他们之间的关係也不单纯。」周寡妇声名狼藉,冯村长却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闹的不过份就行了,这其中到底有什幺交易关连又有谁知道。
「相公的意思是说……」齐珍倒抽口气,这点她从未想到,或许是因为在齐家很少接触村子的事,就算听说周寡妇这人也撞见过大伯从周寡妇屋内走出来,却始终没有把她与村长连想起来。
「村长与周寡妇是一伙的,就算不是一伙也是鱼帮水、水帮鱼的关係,不然刚才从头到尾怎幺没有提起半句对周寡妇的处罚。」秦书晸淡淡提醒道,希望小娘子别傻傻受村长欺骗,村长表面老实,实际上他狡猾的很。
「可是我还是不知道村长为什幺针对我们……」齐珍一脸迷惑,她不知道相公说的对不对,但村长一向是村子里的权力象徵,要她相信村长不是个好人,有点困难。
「妳不信?」秦书晸不悦微瞇起眼眸,知道小娘子那颗小脑袋除非眼见实情,不然对于自己的话,恐怕是半信半疑。
「相公……」齐珍耸肩缩起脖子,小脸上写满心虚。
她不是不信任相公所说的话,可是……村长平时一副老好人的模样,村民对他也是敬重有佳,怎幺在相公嘴里变成一个坏人!?
秦书晸凝视着她良久之后,叹口气。
「好吧,若妳想要亲眼目睹的话,或许今晚可以。」
可以什幺!?齐珍一脸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