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
「不管比不比得上,秦秀才也不会看上妳。」冯村长冷冷道,微瞇起眼,模样十分不爽。
「老头子,你该不会吃醋了吧?」周寡妇突然嫣然一笑道,沾沾自喜的模样让冯村长脸色拉了下来。
「妳以为我会吃醋吗?真的吃醋的话,妳跟别的男人胡搞瞎搞,我会不知道!?妳也太往自个脸上贴金了。」他冷笑一声反驳回去。
周寡妇的脸拉了下来,怒不可遏道:「死老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把我说的如此不堪,那你还骑在我身上干嘛?」
「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要是我没良心的话,妳早就被村里的人用口水淹死了。」冯村长自以为是地道,要不是他在后面收拾烂摊子,她以为自己有这幺好的日子可过。
「说起来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周寡妇气极败坏的讽刺道。
她早就知道村长这个男人不是什幺好人,她知道他的秘密,眼前这个男人表面上是个看似老实的男人,实际上他的心既狠又毒,要不然也不会……
「妳这个蠢妇的确该感谢我,要不是有我事情帮妳压着,以妳水性杨花的个性,不被沉塘才奇怪的事。」冯村长恶意道,说话的同时下身重重一挺冲进湿漉漉的xiǎo_xué里。
周寡妇气的浑身颤抖,「滚开!老娘不做了。」
「妳给我乖乖躺好,要走也得等老子洩火再说。」冯村长脸拉下来,不爽直接甩周寡妇一个耳光。
「你……你竟然敢打我!」周寡妇楞住了,平时冯村长就算不爽也挺多训斥她几句,但到最后还是乖乖跪倒在自己裙底下,今天是他头一次动手。
「打妳又如何?妳这骚蹄子早就是欠揍已久,要不是老子护着妳,妳早就被村里的媳妇拳打相向。」冯村长为自己的动手找藉口,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早让周寡妇气疯了。
「我跟你拼了,你这个杀千刀的。」周寡妇一怒,才不管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什幺身份。
她日子过的如鱼得水,虽称不上要什幺就有什幺,好歹也没人敢对她动手动脚,冯村长给她一记耳光惹恼了她,再加上嫌弃的话更让周寡妇怒火中烧,举起粉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招呼过去。
「妳这个疯婆子,快给我住手!」冯村长怒斥道,接着唉嚎一声,似乎被周寡妇的指甲抓花了脸。
「还骂我疯婆子,妳这死老头,要不是有我服侍你,你家那名死肥猪能让你满足吗?」周寡妇破口大骂,她知道冯村长的慾望强,而他家里那名像猪一样肥的媳妇铁定倒足他胃口,要不然他也不会频频找上门来。
每次他们都偷偷摸摸约在这看似残破的小屋内,因为久无人居住又处在荒郊野外中,成为他们偷偷摸摸的热门地点,要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怕被人看到他跑到她家,周寡妇也不会三更半夜好好的家不待跑到这里来。
「妳这女人,只不过打妳一巴掌讲妳几句话就不行了吗?」冯村长脸色变黑,他不得不承认比起家里的肥婆,周寡妇的服务的确比较深得他的心。
想到以后的性福生活,他语气稍缓,转移话题道:「我不要妳去骚扰秦秀才的原因还不是为了妳着想。」
「少找藉口。」周寡妇瞧他服软,虽然还是很不爽,但她也聪明见好就收,要是闹得不愉快,自己也得不到什幺好处,毕竟有冯村长护着,她在这小村子里过的日子逍遥自在。
「我是不希望妳跑去骚扰秦相公,到最后把自己给陷下去,妳也不想想秦秀才好歹顶着功名,要是他聪明是绝对不会跟妳搅和在一起,倒是他到衙门嘴一张,说妳不守妇道,衙门是信他还是信妳,到时候我这名村长的身份都不管用,妳可是要下大牢。」冯村长看似苦口婆心道。
周寡妇半信半疑看着他,心受到强烈影响,左右摇摆。
「你说真的?真的是为我着想吗?」
「天地明鉴。」他举手发誓,从那张老实的脸孔上挤出一抹笑容。「妳自己想是不是有几分道理?」
被他这一问,周寡妇想了想,一副心不甘情不愿道:「就算真是如此好了,你这老头子干嘛打我,你把我当成你家婆娘好欺负不成?」
我家婆娘只要给她一个眼神,她就会安静下来,哪像妳这般撒泼。冯村长暗忖,「刚才是在气头上,还不是被妳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