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结婚对象了?是最后一个出现在我们家,那个要你搬去跟她住的女人吗?」夏子芯脱口而出,心中一阵奇妙的感觉滑过。
她惊讶的不仅是他竟是个想结婚的男人,还有可能已经出现让他收敛过往fēng_liú行径的女人这件事。
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在激情时刻突然恢复理智临时抽身的吗?难堪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是妳妳会想嫁给我吗?」孟崴将电视关掉侧过头看她。
「不会,我从没想过要嫁你这种放蕩不羁、情史丰富的男人,甚至连交往都没想过。」
「为什幺?」
「因为你会让女人伤心,我不能忍受自己只是深爱的人花名册里的一个过客,更重要的是你这身经百战的高手怎幺可能对我这种无趣的女人认真,不过是玩玩的心态罢了。」她诚实的回答,脑子却不受控制的想着能终止他漂泊的究竟是怎样的女人。
「子芯,如果那天我不戴套跟妳做爱结果妳怀孕了,妳会嫁给我吗?」
「妳会因为女人怀孕而娶她?」她不可置信的问,她以为他让女人拿掉的小孩应该多到可以开幼稚园了。
「我不做自己会后悔的事,如果真因为那样妳怀孕了我会跟妳结婚,而且全心全意爱妳。」
孟崴认真的说,心想那天不该阻止事情发生的,假如他够卑鄙的话。
「如果因为那样怀孕了我也会嫁给妳,因为我做不出拿掉自己骨肉的事,但是我会努力不让自己爱上你,因为我也不相信你可以不让女人伤心。」
「所以妳是不敢爱我而不是不可能爱我啰?」他认真听着她说出的每一个字,直接问出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夏子芯被这个问题问的哑口无言,她发现自己竟无法直接回答他。
是啊!为什幺十多年来他们之间可以这样接近却又保持适当的距离?即使在五年前潘耘玺出现后她也没想过要为他跟孟崴疏远或搬离这边。
是不爱?不能爱?还是不敢爱?
「好睏,我要进去睡了,晚安。」见她只是沉默不语的喝着牛奶,孟崴没有追问下去,他站起身说完晚安就退回房间。
留在客厅的夏子芯陷入他丢下的问题迷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