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昨晚发现,lo娘虽然极其害羞,非常怂又举棋不定,但同样有一种坚决直接说“不!”的劲头——“还能再进去点么?”“不!”“还可以重点吗?”“不!”“还能快点吗?”“不!”“是这里吗?”“不!”
不不不不不不!
尤其是逼急了,什么话都能求出口,她一点也不害臊。
吴燕夏自己平常胡说八道也厉害,却对一些挑逗的话不太执着,更从没逼着别的(男)女人说过。昨晚见梁凉在身下喊得这么媚,眼睛都红了。但他性格里又总有几分清明尚在,看她老这么撒娇,确实没舍得下一丝狠手,总是轻轻的哄着。
只不过吴燕夏同样初尝□□,他也年轻,这股总是温柔的方式肯定解不了馋。那火烧上喉头克制不住时,简直要爆体而亡。
梁凉自然不知道男人脑海里还琢磨别的,她天然地觉得,这种事情就该男人让着自己。
从刚刚加快的失神中缓过来,梁凉新奇地轻咬着自己手指,忍不住说:“我喜欢你。”
吴燕夏脊梁全是强忍的汗,他顿了顿,用几乎邪魅复杂的目光看着她:“你现在喜欢我?但我只想让你恨死我。”
梁凉不太懂这话的深意,她说:“哦,那你就是猪!”
吴燕夏只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抬头帮她把长发撩开,又捧着她侧脸颊印下一吻。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千转百回的感觉被眼前的软弱小女人拴牢了。
梁凉还不知死活地指挥他:“嗯嗯,动作再轻一点,不准老摸我。”
过了五分钟,吴燕夏终于放开她肿胀的唇,他无奈地问:“你小时候念书肯定很辛苦吧?”
“嗯……嗯……我,我小……时候成绩一直超……好……”
“那,小老婆为什么喜欢我?”
吴燕夏还在聊天,仿佛他们目前真像是聊天。梁凉的大脑渐渐有点无法思考,他总跟她说话,他总亲着她,他和她做这种事情,不太疼就很奇怪。
这个人从无里长出来,梁凉知道她那么多苛刻要求,每次碰到他就瓦解了,连青梅竹马都被他毁了。但,心里好像没有任何遗憾,一瞬间地老天荒都无所谓。
至于魏奎,她想他时会心痛,但是……如果此刻让她离开吴燕夏,梁凉觉得她真的无力呼吸。
“嗯,喜欢你,因为如果我和其他人在一起,我第二天会难受到死掉……”她小声地说。
他笑了:“这就对了。”
梁凉完全凭借“疲倦的生活中不死的yù_wàng”,穿上有史以来最简单的lo装,化有史以来最红的唇遮挡肿胀,又找出备用手机,死撑到新店门口。
吴燕夏一放手,她就腿软到想跪倒在地,而为了掩饰,梁凉再瞪了眼他一眼。
比起自己,他居然半点疲色都没有,甚至脸上也没多少春意,就很若有所思的。
梁凉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夏夏,你为什么不买车呀?”
吴燕夏哄她:“我经常走神,开车上路是马路杀手。还是你去考个驾照吧,考完后缠着你老公让他送你一辆车。”
梁凉就望天,她也不会开车,她也不想学驾照。
等要走进去,吴燕夏却揽住她的腰,给了她一个悠长的吻:“工作时也得想着我。”
送走那满面粉霞的lo娘,占星师站了会,就往自己家走。
他身体真的不累,反而很振奋,但是确实觉得心累。欲\\求\\不\\满有多痛苦,而且还不能跟任何人说!
但,越走越觉得心里压着什么事似得,吴燕夏摸了摸口袋,梁凉家的钥匙还在,于是又转回到她家。
魏奎的黄玫瑰原封不动摆着,旁边的y 浸水后半张脸有点发黄,摸上去还湿漉漉的。他看也没看,先走到卧室。
梁凉临走已经把地上那堆东西都收拾干净,整个房间里依旧有那种浓浓的胭脂香气,挥发不去。
昨晚好像没人闻到。
吴燕夏清楚记得,当掰开她凝脂双腿,他稍微歪头,清楚看到她膝盖上的鲜血渗出纱布,醒目的一片。
他看梁凉只是不停的娇呼,脸色和嘴唇都红润,便放心地要了她。而梁凉没过一会就果然喊难受,但问是哪儿疼,又娇滴滴地说是脖子,原来被小熊膈到了。问她腿疼不疼,那姑娘就委屈地咬唇不说话,光拿手去掐他胳膊。
到后来,吴燕夏简直被她勾得意乱情迷,又要自持又想继续,什么都不知道了。
模糊中,好像鼻尖总闻到一股腥甜淡红的血味。
吴燕夏站在床前,大手有点□□地摸摸床尾柱,就像昨晚千百次地去摸梁凉光滑的大腿。
随后,他转身走到浴室,在脏衣筐前停下。
梁凉已经把昨晚稀里糊涂的床单都扔在这里,没来得及洗。
吴燕夏迟疑片刻,一方面自责这行为有点猥琐男啊,一方面却把桑蚕丝床单展开。在那厚厚的丝绸床单面,全是他和她的味道、液体和翻滚的深深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