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的给人细细道来。
宗家听闻简直觉得不可思议,无法想象他阎家居然出了这等人!可为了顾全脸面不得不帮阎腾逸一把,把阎腾逸过继到一个刚去世的孤老名下,他们可是看得出,如今阎腾逸是被那一家子的人惹恼了,万万不会认这门亲。
宗家是怕若不顺了阎腾逸的心,怕是又要闹出什么蛾子,到时候可不单单是毁了他阎家一个人的名声,而是他们整个阎家一个宗家的名声。
换了一门过继,阎腾逸依旧是他阎家的人,逃不出掌心,更何况若谁碰到这件事都会心寒,阎腾逸这番做放在他们眼里固然冷心冷肺了点,却也不算无理取闹,勉强算是事出有因,更何况阎腾逸那气势他们不得不顾及一二。
这事儿阎腾逸不便出面,全由宗家跑了一次腿。
阎玉玺听后刚养好的身子骨,顿时又给气的爬回床上,几乎气都喘不过来,拍着床直骂逆子!
老宗家的人不言不语一旁也就听着,绝不表态。
阎玉玺是死都不想放了那小杂种,他不想认自己这个爹?!简直是大逆不道,不得好死!
反正左右自己不同意,耗死那小子,自己这做爹的逼都逼的死他!
可阎玉玺想不同意,也要看宗家的人同不同意。来前,阎腾逸已经表态自己要继续科考,先生说他文章做的不错,怕是今年举人有望,若还在这家继续带着,怕是会影响自己的仕途。
商为贱,惟有读书高的年代,老宗家的人固然不满阎腾逸的态度,可心里还是站在他这边的。
更何况阎腾逸为自己考虑的也对,若真做了官,家里是行商的可是真有所影响。老宗家的人心里有衡量,这阎家如今看着生意做的不错,可若出了一个当官的,那才是真正光宗耀祖的事儿。
所以,老宗家的人听阎玉玺骂完,敲打了敲打后,便让他把东西画押下,他们就走个过场,和阎玉玺通知声而已,可没真要他同意。
这番作为阎玉玺心里闷了口气,不上不下,想着往日他对宗家也是不薄,如今这点小事都不站在自己是这边了?!简直是喂了个白眼狼!
这么想着,阎玉玺固然画押,可转头便断了老宗家那些钱财,让老宗家气的直跳脚,直接骂上门,说阎玉玺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无才无德!
阎玉玺门都不开,便让人把老宗家的人轰走,可是真把人得罪彻底了。
与那阎家毫无瓜葛后,摆放在阎腾逸面前还有点小麻烦,他那个夫人以及嫡子,还有一房小妾。那个偷情的连同他的儿子直接扔阎家,他管都没管,是死是活与他毫无瓜葛。
对于这个孩子,委托者到是认定不是自己的孩子,可阎腾逸却不觉得,他那夫人可没这个胆子,也就过于虚荣没脑子,更何况他手上有系统一查就能查清楚。
那哥儿陷害了委托者身死,他和他儿子又有什么好处?孤儿寡姆的,孩子才几岁?如何能在阎家立足?更何况能陷害至亲之人的阎家,又如何会善待他们?
若委托者还在,两人齐心合力离开了阎家,固然没有荣华富贵却也是平平安安安度一生。
可惜,偏偏看不透。
阎腾逸有些心急要去见自家的小哥儿了,便先给了那妾室一笔钱打发了,对着,他夫人朱珊还挺开心,觉得自家相公固然不知道到底什么用意花出去这么多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但眼下丈夫身边没人,他还是挺开心的。
可谁知,朱珊没开心多久,阎腾逸便一纸休书把他送回了娘家,这一条条的罪状可是有理有据的很。
送回去时,还敲打了朱珊一二“夫人该记得自己是谁的人吧?做了别家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