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血气上涌,我压抑住喉头那股血腥的气味,皱眉说道:“现在说那么多有什么用,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任你玩弄的皇甫然了,何不看开一点,大家都好做,执着什么?我已经,厌倦了……”
他语气依旧安静得好像催眠:“然儿,走吧。”
我还想反抗,颈后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在失去知觉之前,只听见他淡淡说了一句:“然儿,舍了这天下,我便只有你了……”
“太子代理朝政现下如何了?”
“回陛下,太子虽年纪尚幼,但行事已成稳老辣,张大人与西门大人虽然经常在朝堂之上起冲突,但是太子都应付得度,即使是接待外国使臣,太子也是谈吐适宜,优雅内敛,让来访使臣赞叹有嘉!”
“朕……我不在宫里,那两个老家伙自然只有老老实实听阎麒的,不然的话,他们又怎么肯心甘让一个小孩来管他们……”
“陛下所言甚是,只是陛下,您何时回芜繁宫呢?”
“让阎麒再适应一段时间,等我回去的那天,也就是正式传位于阎麒的时候……好了,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