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儿和他娘看着范烈林玉雪他们两个,都有些惊讶,他们这个地方,从来没有来过外人,这六年内,范烈两个,是他们的第一回的客人。追书必备
“在下范烈,与妻子在山中迷了路,不知能不能行个方便,讨些水喝。”
范烈和妻子站在小院的门口处,对听到敲门声出来的丰儿母子说道。
丰儿见了范烈两人,露出兴奋之色,这是家里第一次来客人,他高兴极了。
“娘,快请他们进屋,他们一定渴坏了。”
听了儿子话,丰儿娘看着范烈两人,见面色不似坏人,天又这么晚了,就打开小院的门,请范烈夫妇两人进入她们住的小屋。
丰儿和他的母亲所住的屋内,点着一盏油灯,油灯在一张用山石做成的桌子上,石桌周围有三个用木头做成的橙子。
屋内有两个床铺,说是床吧,也就是铺在地上的两处用山上的干草铺成的休息地方。
小屋有两丈长,一丈宽,极为简陋,屋中倒也干净,窗边还有一束海棠花放在一个陶瓷瓶中,这让简陋的屋子透露出一种别样的雅致。
林玉雪见了海棠花,很是高兴,她对面前的这位四十来岁的妇人说道:“嫂子,这花很漂亮,这是你从什么地方采来的?”
丰儿说话了:“这是我父亲给娘种的,我娘的名字叫做海棠。”
丰儿娘,那叫做海棠的妇人瞪了自己儿子一眼,对范烈夫妻两个笑道:“如果不嫌弃,锅里还有些粥,我给你们端来。”
“谢谢嫂子,麻烦你了。”
范烈知道林玉雪早就饿了,自己腹中也在咕噜做响,能吃些东西,再好不过。
丰儿高兴的把橙子摆好,他看着林玉雪问范烈道:“叔叔婶婶从哪里来的,婶婶好漂亮。”
林玉雪见丰儿可爱,拉住丰儿的手说道:“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在这里迷路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丰儿,刘丰儿,这是父亲给我取得名字,婶婶叫什么名字?”
丰儿的母亲,海棠说道:“没有大小,怎么能问长辈的名字,来帮我把粥热端来。”
丰儿笑着对范烈两人吐了一下舌头,帮娘的忙去了。
范烈和妻子吃过饭,海棠说道:“我们这里很小,你们就将就一晚。”
说着,她把那个大的床铺给整好,又拿出一张干净的毯子来,递到林玉雪手中。
范烈两人谢了,把毯子放到床铺上,与海棠说起家常来。
“嫂子怎么和丰儿呆在这个地方,虽说环境很美,但生活太过不易。”
范烈的问话让海棠不由摇头,她看着范烈夫妻道:“我们是落难之人,丰儿他父亲五年前去世了,只剩下我们娘儿俩个,这世道,到那里还不一样,只求有个温饱也就算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范烈又问。
“留兰王国靠近暴风之海的地方,离这里最近的城市也有十天的路程,不知你们是那里人,为何到了这里?”
海棠问范烈他们是从那里来,这让范烈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
“我们离这里很远,乘船旅行,不料出了事故,我们上的岸来,迷了路,还好来到了嫂子这里,嫂子给我们食物,还留我们住宿,雪儿夫妻在此谢过了。”
林玉雪的话,让海棠和丰儿有些惊讶,原来他们的船在海上出了事故,真是命大之人。
丰儿看着范烈说道:“暴风之海很是凶险,叔叔和婶婶能在海里乘船,好勇敢。”
海棠接着儿子的话说道:“咱们留兰王国,只有那些大富之家才有乘船的能力,想是你们也是有钱人吧?”
范烈笑着说道:“嫂子,我们也是普通人,只不过借了亲戚的光,谁想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你们两个如今有什么打算,这里离最近的集市也有一天的路程。”
海棠的话,让范烈心中想到:他们夫妻真是落难到这里了,如果不找些挣钱的事情来做,他们就会饿肚子。
范烈与林玉雪从海里上到岸上时,范烈发现,他们身上什么都没有带,就连他制作的那几张符录,也不见了。如今的他们,就如范烈刚到地球那时一样,身无长物,没有分文。
海棠说了话,看看林玉雪又道:“你们夫妻如果想回到家中,也得挣些钱,当做路费。这世界上,没有钱,那是寸步难行,我家里还有些粮食,你们带上,家里人失去了你们的信息,怕是要急坏了。”
范烈笑着问海棠道:“嫂子,不知你们在这里以什么为生,我和雪儿一时倒也不急着回去,想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不知方便不方便?”
林玉雪听了范烈的话,也道:“我们帮嫂子和丰儿做些活计,这样的话,也能让咱们的生活好上一些。”
范烈夫妻的话,让海棠有些意外,心中暗想:既然到了安全之处,如何不急着回家,这两口子是什么心思。
海棠想到这里,忽然看到林玉雪看向范烈那含情脉脉的目光,心中大悟:“感情是私奔的小两口。”
海棠心中把范烈二人当做了为情私奔的情侣。想到这里,她的心中释然,她笑着对林玉雪道:“好啊,既然你们想在这里住,嫂子欢迎,我平常在山中采些药草和野菜来卖,倒也足够温饱,如果你们夫妻不嫌脏累,就和我们住在这里吧。”
第二天起来,范烈走出房屋,这才发现,这里的环境极为优美,他们所住的地方是一个山谷,海棠母子的房子坐落在朝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