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烈看到了纸条上的字后,心中一惊,看字体语气,这应该是一个女子所写,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范烈把红酒的瓶子拿起来,看了上面的生产日期,这瓶红酒已经生产出来两个月二十多天了,还有四天的时间不到三个月。
范烈觉着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不能眼看着一个生命就这样逝去,瓶子上有电话号码,范烈用他买来的二手手机拨通了,,,,,,。
一首彩铃歌曲响起:你走了,留下寂寞和我对坐,无话可说,我剩下什么,静静的,那些幸福我都记着,,,,,,
无人接听。范烈想了想,又拨动了这个电话,另外一首彩铃歌曲响起:你哭了吗,像我一样累了吗,坚持好久却要放下,无力逞强,只剩害怕,你累了吗,像我一样哭了吗,,,,,
还是无人接听,不行,自己要找到这个有些厌世的女人,救人性命,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范烈去找了房东,这是一位面目和善的大妈,她见范烈找自己,就笑着问道,房子住着还好吧,有什么事吗?
范烈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大妈,我和您商量一下,我交给您的房租,可以退给我一个月吗,我有些地方要用钱,一时接济不上,你放心,有钱了,我马上补给您。”
两天后,范烈来到了亚湾,这是一个北方的山区村庄,满眼的黄色,显示这里已经到了秋季。经过讯问,范烈在村中人好奇的眼光中走到了林玉雪的葡萄园中。
亚湾村里的人告诉范烈,他找的林玉雪出去两天了,她的家是一座陈旧的房屋,房屋的旁边是一片没有收摘的葡萄,秋风吹起,枯黄的葡萄叶子沙沙做响,像是在向范烈说着什么。
范烈问过大雪山的方向,他见林玉雪已经离开了家,知道她是往大雪山去了,范烈快步向村外走出。
林玉雪站在大雪山山顶,看着那极为宽阔的天池水面,这二十年来的一幕幕画面,从她的脑海中闪过。
“爹娘,雪儿来找你们了,我们一家马上就会见面了,娘,我听了你的话,十年之后,却还是要做你说的傻事儿。”
范烈远无的看到一个极美的女子身影,看她的样子,就要往下跳,自己可不会游泳,情急之下,范烈大喊:“喂!不要跳!我想这一世与你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