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蹭了蹭后,他直接噙住了她的小嘴,缓慢的、缠绵的、痴迷的品尝着这说不出的香甜。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滋味,让他久久舍不得放开,只想深入,更深入。
他从不会委屈自己,何况她已是他的人。
也不知了过去,他终于迟迟的放开了她。他伸出手指轻抚着她那已经红肿的唇瓣,眸中色彩越发漆黑。
他想,得以最快的速度与她成亲。
武平王府。
杜青宁活着,裴律总算是安心下来,休息过后,身子当即便好了不少。次日一早,正是他在用早膳时,裴老夫人派人将他唤了过去。
裴老夫人看着他那明显有伤的模样,沉着脸问道:“胡闹够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她自然也知道一些。
裴律未语。
裴老夫人终究还是疼他的,又问:“如何受的伤?当下可还好?”
裴律:“还好。”
裴老夫人上下打量着他,见他身姿笔挺,神色清冷淡漠,也不像是有大碍的模样。既然他不想多说,她也不多问,以他这个身份,偶尔会受些伤,也不意外。
她低头喝了口温茶,冷哼着又道:“这千百庄当真是个奇地方,如今不止裴延喜欢在那里呆着,就连你也死活要去那里呆了。”没有别人透露,她还不知裴律这么做是为了个姑娘。
庄映儿怕老夫人有想法,自然也不会多说。
看着始终无动于衷,任她如何说都没什么反应的裴律,裴老夫人终是忍不住喝了声:“派人将裴延给喊回来,以后你们兄弟俩都不准再去那千百庄。”如今她对千百庄实在是反感至极。
裴律没说什么。
这派人喊裴延的事情,自然不会是他去做。
裴老夫人看着眼前瞧着似乎仍旧稳重成熟的长孙,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越发的让她头疼无奈了。
从小到大,他都很听话,听话到几乎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大人操心。他能将任何事情都做到最好,让她引以为傲。但他的性子也是油盐不进的,他从来都是按自己所想的行事,其他人想干涉却总觉无孔而入。
裴老夫人按了按头疼的脑门,挥了下手:“下去吧!”
“嗯!”裴律终于应了声,转身就走。
裴老夫人看着他的背影,以她对他的了解,又怎会看不出,这孩子分明是有心事了。可她也更加知道,正面相问,是不可能从他嘴里撬出半点眉目的。
裴律走出裴老夫人的屋子后,便直接面无表情的朝自己独院的方向去。
半路上,灵珊迎了过来,红着眼睛道:“世子爷,姑娘她从昨日回来后,就一直不吃不喝,您快去看看吧!”
裴律脚步顿住,默了瞬,便转了个方向,朝庄映儿闺院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辰,本该起来了的庄映儿却是还躺在床上。裴律进门就见到面向床里侧抽抽搭搭的她,脸上神色没有多大的变化。
他没有说话,只负手站在床边看着她。
庄映儿本是想等他说些什么,却半天未闻到他的反应,便终是忍不住坐起身,睁着泪眼看向他:“你来做什么?”她确实是伤心了,也确实是一直未吃未喝,那张小脸明显憔悴了不少。
裴律仍旧只是看着她,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你……”在这意味不明的目光下,庄映儿不由有些心慌,“你为何如此看着我?”她暂时收住眼泪,不由摸了摸自己脸。
半响未听到他的答案,她不由又激动了起来:“你说话啊!你不说话,就出去,我如何都与你无关。”
正是她低头擦拭着止不住的眼泪时,沉默许久的裴律终于说话了。
他道:“我只当你是亲妹妹,此生绝对不会娶你,也不想再放纵你。你若喜欢如此闹,我也帮不了你。”
真是难得,他能突然说出这么一大串话,却是让庄映儿呆怔到甚至忘了继续哭的话。
好半响,她才问道:“你说什么?”她本想借机耍性子逼他解释与杜青宁的事,不想他一开口,说的便是这种话。
裴律:“我管不了你一辈子,你不死心,也得死心。”
言罢,他转身就走,路过灵珊身边时,他又面无表情的道了句:“照顾好她,她一顿不吃,你便一顿不吃。她若有什么三长两短,这整个院子的人都得抵命。”
在灵珊脸色陡白时,他挎着长腿很快便走出了房间。
庄映儿不可置信的看着裴律的背影,她本是觉得他不可能会对杜青宁有意思,否则也不会轻易退婚,如今也才过去一个月而已。她思前想后,觉得他会那么固执的守在千百庄,要么不是为了杜青宁,要么不是因为对杜青宁有心思。
可无论如何,她都需要一个让她不再胡思乱想的答案,但未想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他仍是没有要与她解释什么的意思,反而打算就此对她不管不问。
她颤着身子,不由想起他三番两次说的不喜欢她的话,但只是一瞬,她猛地就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