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皮帽看到陆臻仍然非常惊恐,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陆臻蹲到他的身边,看着他:“我来履行我的诺言。”
灰皮帽茫然不解。
“你说了实话,你马上可以死。”
灰皮帽张大的了嘴,大团的白雾喷出来,他的喉咙发出破漏风箱一样声响,他说:“你,你你……你,我x你妈!”
据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因为说了实话所以马上就能死……
“有什么身后事可以交待,最后的时间,我给你十分钟,我觉得你不必浪费在骂我身上。”陆臻低头似乎选择了一下,最后还是拔出了56军刺,灰皮帽顿时像被鞭子狠抽了一下那样尖叫起来。生命的最后几分钟,看来他是已经决意要浪费在陆臻身上了。
夏明朗站在陆臻身边,在极近的距离观察他的表情,是否生气了,或者没有,他忽然发现对这个人的定义要再修正。那不是冲动的热血少年,也不是慷慨的爱国青年,那不是他养在手心里的麻雀,更不是他捧在舌尖上的花。陆臻对他温柔顺从,顽皮可爱,那不是因为陆臻本来如此,那只是因为他是夏明朗。
夏明朗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