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钱又压不过权。我再有钱,怎麽压得到比我有权的人?”他说,突然不正经的笑了,“不过怕是一会儿事……做麽,又是另一会事儿了。”
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80後就是比70後有情趣。宋建平喜欢的就是自己舒服。许竞则相当讲究情调。我明知道他找我跟宋建平脱不了关系,但是还是会以为他真对我有什麽意思。
他这人一看就是情场做戏的fēng_liú浪子,前戏熟练又美妙。
除了他自己那根东西之外,各种情趣用品也一应俱全。
最重要的是,他是戴著套子进来的。
宋建平从来不戴套子,他自己肯定没病,仿佛他也笃定我没有病。不但不戴套子,还坚持要射在我身体里面。如果他跟我一起洗澡,还要用手指去挑拨我。在里面滑腻腻的戳著的时候,还会十分兴趣的让我帮他把手指舔干净。
“屈老师,你看,你这里面都湿了。”最後他会这麽变态的总结。
我觉得他其实根本就是个双性恋。跟女人做 爱的时候,快感不够。跟男人做爱的时候,又要对方去模拟女xìng_gāo_cháo来增加他的刺激感。
除了道貌岸然的外表,宋建平是个从里到外都扭曲了的变态。
许竞则相对正常很多。且不说他带套子是不是因为对我有心理洁癖。
至少安全 套,既保护了他,也保护了我。
除此之外,他做爱的时候很卖力、很有後劲,总能坚持很久。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体魄给了他很好的资本。
我想我更喜欢跟许竞上 床。
因为勉强能从他身上闻到不是那麽腐烂的气息。
7第三个男人(3)
我从许竞的房子里离开没过几天,宋建平的四合院里就多了几条纯金色的锦鲤。硕大,活泼。在那群日本锦鲤中间特别显眼。
宋建平似乎很喜欢那几条鱼。我後来去了两次,他都亲自喂食。
许竞给我打了电话:“晓易,我请你吃饭。”
我忍不住想笑他:“许竞,你以为我是傻瓜?就那两条鱼,宋建平就能松口?那你的事儿真是小事。”
“呵呵呵……”他在电话那边笑得很开心,“无论怎麽说,这都是个切入口。事半功倍。我还是要请你吃饭。”
“那要看吃什麽。”我想了想。
“好。你想吃什麽吃什麽。”他在电话柔声说。
最後并不是我选的吃饭的地方。许竞选的地方我去都没有去过,是某一家官府菜。整个仿明清建筑里面从服务生到大堂经理一律前清遗老的打扮。
刚进去我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
这里的东西贵的乍舌。
不小心瞥了一眼菜谱,许竞点的没什麽後劲的酒八百一杯。
我端著酒喝起来感觉有些舌头发软。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猜测每道菜的价格上面。
“味道如何?”许竞问我。
我擦了擦嘴:“味道?……还行。”我根本没尝出来味道。
他突然笑了:“晓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奇怪看他:“喜欢?……还行。”
“我跟你道歉。”他说。
“啊?”
“之前那次,我确实是有意找上你。”他有些顾虑的开口,“不过,也多亏了你,这次。晓易,我觉得你人挺不错的。以後就当之前的事情没发生过。你心里不要有芥蒂。我们两个权当今天第一次认识,好不?”
我一时有点儿懵了。
许竞这人,说话真真假假的,假扮情圣的水准一直很高。这段话倒是真情实意的有些发虚。我忍不住看了又看,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些玩笑的意思,但是他完全没给我这个机会。
“你是不是想正式请我当私家教练?”我试探的问。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後似乎叹了口气?
“嗯,就算是吧。”他说。
我那颗悬得老高的心放了下来:“许先生放心。这个我很在行。”
和他从饭店出来,外面又离奇的下了雪。
许竞的车是一辆欧宝gt,有著欧美车特性的宽大厚实,漆黑的敞篷车里是血红色的双座位。
车子开出去停在十字路口的时候,许竞把硬顶车篷升了起来。
车篷在我身边发出机械哢嚓的声响。我羡慕的叹息。
这真是辆好车。
比起宋建平的花冠来不知道要招摇多少。
“晓易。”
“嗯?”我回头看他。
车篷合拢的瞬间,许竞捏著我的下巴,给了我一个火热的舌吻。
绿灯。
车後响起一片急促喇叭声。
他松开我,一踩油门飙了出去。我们两个人在车上对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许竞这个男人太迷人。
我都快被溺死在他的甜言蜜语里。
宋建平叫我过去,也因为许竞的骚扰,被我连续三四个周找借口推脱掉了。白天都和许竞鬼混在北京城的各个角落。
晚上就随便找个酒店开房。
安全套用了一打又一打。
许竞的精力就跟许竞的钱一样,好像永远也用不完似的,任何时候都不会因为给我花钱皱眉头。这让我又深深地想起了宋建平的“低调”。
08年四月初某一天,许竞带著我去了他自己旗下的一家酒店。那个繁华的十字路口有两家并肩的五星级酒店。中间有一米的空隙。呈现出一个“l”型。
“当时拿地我和我舅一人投了些钱,拿了这块地。後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