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萧清行白白吃了亏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想着苏锦楼那个草包的学问向来都是垫底的,不如去书院找回场子,打定主意付了银钱他立马急匆匆的赶了回来,没成想一进门就受到对方十万点暴击伤害,立马气成了猪肝脸。
苏锦楼见对方站着不动以为他是不好意思,直接上手盛了一碗豆花端到了萧清行的面前,“来来来!这豆花可好吃了,我专门给你盛一碗,千万别客气啊!”
白嫩细腻的豆花色泽十分漂亮,醇香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萧清行两眼发直的盯着豆花,心口一堵,喉咙一哽。
“噗~~”
苏锦楼惊恐的看着豆花上的血迹,我擦!什么情况?请人吃碗豆花还能让人喷血?
“这位同窗,你就算是对我表示感谢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你……你……”萧清行抖着手指着苏锦楼,直接把对方指成个斗鸡眼。
“咚……”锦衣男子倒地,后脑勺重重磕在木地板上,昏迷不醒。
这一突发状况直接把包括苏锦楼在内的所有人都给整懵了,食舍瞬间鸦雀无声……
一个手里还端着一碗豆花的学子小声提醒道,“那个……我们是不是要请个大夫来帮萧同窗看看?”
请大夫?哦,对对对!都这个关头了还吃什么豆花啊,赶紧的,去请个大夫来。
众学子一片忙乱,抬人的、请大夫的、通知夫子的,还有那个趁乱偷舀豆花的,对!就说你呢!别以为我没看见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喝豆花,至少给我留一口啊。
“锦楼贤弟,你做了什么竟让萧同窗吐了血?”
肩上搭了只白皙如玉般的手,要不是说话之人发出的声音明显是个男人,苏锦楼肯定会心猿意马yy这双手的主人该是多么风华绝代。
以前总听人说狐狸眼什么的,他这次可算是亲眼见识到什么叫正宗的狐狸眼了,说话的男人是镇上有名的富户之子,叫葛修文,在苏三的记忆里这人是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而在苏锦楼看来不过是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两人之间最多只有一起去红秀坊玩女人的情分。
而且……
苏锦楼眯了眯眼,这葛修文长得像只狐狸,性子也是狡猾如狐,据说这人是家里的庶子,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从正房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哥哥压着,葛家家大业大,家风甚严,故葛修文的手头并不宽裕,甚至还比不上苏三这个泥腿子出身的寒门子弟。
苏三背后倾尽老苏家一家的财力,葛修文有什么呢?只有个手段不显凡事爱冒尖但次次被正房夫人打压的抬不起头来的姨娘,家里没银钱支持,索性就在书院寻找“资助者”,这不,苏三这个清高自傲心比天高的棒槌一下子入了葛修文的眼。
在葛修文有意无意的“勾搭”下,苏三果断掏心掏肺,上赶子做葛修文的免费提款机,苏锦楼当初还是背后灵的状态,就不止一次见过葛修文借口去红秀坊找姑娘实则是在和他人谈生意,而苏三这个冤大头出钱出力不说连一点生意的门道都没摸到,气得当时的苏锦楼恨不得掰开苏三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豆腐渣。
万般思绪转瞬即过,苏锦楼脸上情真意切又是以往那个视葛修文为知己好友的苏三。
“我没做什么啊,大家都在这儿看着呢!我不过是盛了一碗豆花给萧同窗,他就突然吐血了,好险没把我吓死。”
“是吗?”葛修文十分怀疑苏锦楼的话,他总觉得今天这人有些不对劲,虽然言行举止和以往一般无二,但总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可也正如苏锦楼所说,他只是盛了碗豆花端到了萧清行的面前,两人连衣服都没接触到,萧清行不声不响突然吐血,确实怎么着也怪不到苏锦楼的身上,最终葛修文只能把起因归结到萧清行自己的身上。
这萧清行一向眼高于顶看不起自己这一帮纨绔子弟,此次老天开眼让他吐点血,也算是帮他磨一磨他那针尖般大的心眼了。
葛修文忙着幸灾乐祸,丝毫没有注意到刚才还理直气壮的苏锦楼颇为心虚的盯着萧清行脚上深褐色的千层布鞋。
这人,该不会就是刚才被他坑了银子的那位仁兄吧……
“这位学生肝火旺盛,怒急攻心,先前吐的那一口血也是因为心情骤变情绪不稳所致,只要稍加调养就没什么大碍了。”
“那萧同窗什么时候会醒?”
老大夫抚着胡须老神自在,“不用担心,不出一盏茶的时间肯定会醒。”
听了这话大家轻呼一口气,既然连和春堂的大夫都说没什么大问题了,那他们就放心了。
送走了大夫只留下一个平日里和萧清行相交甚笃的同窗,其余学子三两成行一同离去,隐约还能听到众学子的讨论声。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萧同窗无缘无故吐血,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可和春堂的大夫不是说萧同窗是因为气急攻心才吐血了吗?应该和隐疾没什么关系吧……”
“这就更奇怪了!什么事能让萧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