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封恪可以说是一直过着“地狱般”的生活。
从那一天开始,似乎是找到了“为人师表”乐趣,司马霂妍三天两头的找封恪进行“特训”。
说好听点是特训,实际上就是毒打封恪一顿,美其名曰说是加强封恪的抗击打能力,可封恪自己心里清楚,大小姐不过是从自己身上体会到了虐人的快感,乐此不疲而已。
其实封恪还是心里还是挺理解能大小姐的,这四年的朝夕相处让封恪了解到了这个天之骄女的内心。
外面的人只看到她那些耀眼的成就,可是,又有谁知道在那些耀眼光环的背后,她付出了多少?没日没夜的修炼给她的内心带来了多大的压力?而她又有多久没有释放了?
人们觉得大小姐生性淡漠沉稳,拒人于千里之外,一点也没有一个十来岁少女该有的天真烂漫。可是在这样的压力下又有谁的心性能够不变。可以说,这一切都是长期以来的压力造成的。
所以说,大小姐需要发泄。
因为性格使然,大小姐只有封恪和柳儿这两个同龄的朋友,偏偏柳儿还是个女孩子,自然不能对她太过暴力。所以充当大小姐发泄工具的重任也只能交给封恪承担了。
封恪理解,作为大小姐的贴身侍女、最亲近的人的柳儿当然也能理解。对此,柳儿只能在心里为封恪默哀,同时又有小得意:哼!叫你平时老是得罪姑奶奶,现在惨了吧!不救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这对主仆是开心了,只是害苦了封恪。由于彼此实力的巨大差距,司马霂妍出手很有分寸,不会对封恪造成严重的伤害,可是鼻青脸肿是少不了的。可也正是因为司马霂妍出手有分寸,所以才更清楚怎么给封恪造成最大的痛苦,每次出手都能让封恪有种被削筋错骨的错觉,疼的死去活来的,可谓是成也萧何败萧何。
就这样,日子在封恪被狂虐之中不知不觉的流逝,转眼已经半月过去,不知是不是大小姐的“特训”起了效果,封恪感觉最近身体强度提高了很多。
同时,或许是知道封恪每天被司马霂妍虐得体无完肤,起了恻隐之心还是怎样,这半个月中司马德光难得没有来找过封恪的麻烦,让封恪都有点不习惯了,难道这恶少转性了?
不得不说,封恪这人还是有点犯贱的。
转眼离封恪十岁生日只有短短的七天了,想起信中母亲的要求,封恪决定向大小姐请假回家探亲。
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大小姐的书房中,整间书房不大,却很整洁,两侧大大的书架上摆放着数以千计的图书,中间靠窗的地方是一张红木书桌,此时大小姐正端坐在书桌后面,手里捧着一卷书,津津有味的看着。阳光透过纱窗照射在那完美无瑕的面孔上,反射出如玉般的光辉,让人忍不住赞叹好一幅美人当窗阅卷图。
感觉到有人进来,司马霂妍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头来,看到是封恪,脸上露出了微笑:“怎么了,有什么事?”
看到大小姐脸上的笑容,封恪情不自禁的的打了个寒颤,这足以迷倒众生的笑容在封恪的眼中无异于恶魔的微笑。
见封恪这个样子,司马霂妍的笑容更甚了:“还不说,就打算这样干站着?”
“嘿嘿。”封恪嘴角一扯,勉强露出一个笑脸:“大小姐,我是来向你请假的,我打算回家一趟。”
“请假?不至于吧,封恪,好歹你也是个大男人,这点痛苦就受不了啦,怎么就想着逃避啊!这也不是你的性格啊?”司马霂妍笑容一敛,面色有些难看的道,眼中还有一丝愠怒,如果封恪连这点痛苦都受不了,那就太让她失望了。
封恪嘴角一抽,他请假确实是有点想要逃脱大小姐魔爪的想法,只是他不可能承认,连忙道:“不是的,到小姐,我你还不知道吗?没别的,就是皮糙肉厚,这几年也没少被二少爷修理,你什么时候见过我逃避过。”
“那是为什么?”听见封恪的解释,想想确实如此,司马霂妍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一脸疑惑的问道。
见大小姐没有深究,封恪心里松了一口气。没办法,这几天被大小姐搞得都有点心里阴影了,当下干笑着说道:“这不我十岁的生日快到了嘛!家里来信说想让我回家庆贺一下,毕竟是第一个整岁的大生日。而且来府上四年了,也没回过家,这次正好回去看看。”
“这样啊,往年生日不是都在府里我和柳儿给你过吗,干嘛非要回去啊?”司马霂妍微微不悦,有点吃味地说道。谁叫她只有封恪和柳儿这两个好朋友,对他俩自是十分在意,别看她最近对封恪施以“毒打”,实际上还是很关心他的,每次都会让柳儿送来疗伤的疮药。
对于司马霂妍的埋怨,封恪也只能沉默以对。
“好啦,好啦。我也不是不通情理。回去就回去吧,省得你又埋怨我,反正我也留不住你!”虽然心里有点不舍,可是司马霂妍还是答应了。
“嘿嘿,谢谢大小姐成全,我一定争取早点回来伺候大小姐。”见到大小姐答应,封恪露出了笑容,顺口拍上了一个马屁。
“哼,谁稀罕!最好别回来,省的给我丢人。”司马霂妍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只是嘴角的笑意还是出卖了她。对此封恪早就习惯了,这就是一只骄傲的孔雀,只能顺着来。
“只不过你不能就这样回去。”
司马霂妍接下来的话却让封恪笑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