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紫背进8栋时,就看见站在一楼的奴,看那样子应该是在等我。
被魑说中了。奴带我上楼。
魑,看来我是被他看透了,连这麽细微的事都想到了。
我住在紫的隔壁。奴走过来帮我。
等把紫安顿好,我才算真正松了口气。
你放心,这里很安全的,我每次都是躲在这里的。奴站在一旁。
那魉干嘛还让紫去疯窝?不悦地出口,我这次真的不明白魉的做法,根本没必要不是吗?
大概要训练紫吧,毕竟紫是要出去。奴的解释倒合情合理,我也不再说什麽了。
你也会跟我们一起出去吧。我坐上床头,抬头问站在旁边的奴。
等不到他的答案,只等到了他一个不名所以的笑容。
奴?我定定地看著他,难道魑不准备带他出去吗?奴可是很优秀啊。
魑会安排我的,他不会让我吃亏的,我想。奴低下头,这让他的话毫无说服力。
魑在想什麽?这一刻我很想揪起他的衣领,问他到底要把奴怎麽样?他要抛弃奴吗?
你不用担心我的事。再抬头,奴又是灿烂的笑容,你该回去了,你出来太久了。
对啊,伶你该回去了吧。别在外面呆太长时间,那样很危险。躺在床上的紫附和著奴。
知道他们说得没错,所以我也未多留,但是奴的事像根刺直梗在我心里。这让我担心起来,总觉得事情没这麽简单。
绝对不能死。这话我是对紫跟奴两人说的。
我会照顾他的,你放心。临走前,奴对我保证道。
(12)
回到魉那里时,魉正坐在沙发上,而蓝虞也在,看那架势应该是在等我。心里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我走到他们面前,有事吗?
魉抬头示意我坐到对面,有件事要先给你讲下。
我用眼神问魉,心里则忐忑著,是什麽事让他这麽慎重。
明天出去时不能带紫走......
什麽!我猛地站起来,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果然是你的反应。魉的口气是若无其事的,所以要提前告诉你。他摆摆手示意我少安毋躁。
墓地的性奴还有紫,要等到我们出去後才能出去。
什麽意思!我的口气很冲。
明天不可能带他们一起逃走的,只有我出去後,我才能把他们都带他出去。这样说你明白吗?
你有让他们出去的能力,但前提是你必须先出去。是这样吗?我不理解。我低下头,跑时一块跑就可以了,为什麽还要这样麻烦。外面就是日本了,大家一窝散逃走不是更安全吗?还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事情没你想的这麽简单。魉笑笑,如果不能保证我们几个先出去,其他人是出不去的。我可以老实告诉你,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是你那个接头人说了算吧。我的眼睛直视著他。
不是。没想到他竟摇头否决,这件事不是单凭一个人就能做主的,我希望你能了解这一点。
我很想理解。低下头,我现在只关心紫能不能出去。
我答应过的事绝对会遵守,要知道不管在哪里混诚信都是最重要的,所以你可以完全放心。你那个紫现在不也是住进8栋了吗?
我抬头望他,他的眼神很诚恳,那是让我不得不相信的眼神,我相信你。现在的我别无选择,因为正如紫放弃了选秀把一切都赌在我身上一样,我现在也是把一切都赌在这几个人身上。
与魉的交谈结束,我问一旁的蓝虞,这事你知道吗?
现在才知道。
这样啊。我喃喃著,我还以为蓝虞已经知道这事了,大概魉担心我听不进他的话,让蓝虞帮忙说服我吧。
不过我似乎忘记了一个人,我再次转向魉,那奴能出去吗?
他是魑的人,魑会安排的。说到这,他停顿了下重新开口,你还是管好你自己比较好,管太多对你绝对没好处。
仿佛被摔了一巴掌,我的脸也火辣辣的,有些不自在地开口,我知道。说完,我便要离开客厅,但被魉叫住了。
还有事没说完?我重新坐下,等他的话。
明天肯定会有人来找你,因为你的事这里的职员是知道的。
是那些人。我紧张地看著他,如果被那些人找来,我绝对死定了。怎麽不找点告诉我。有些埋怨地说著。
因为这并不影响计划。他淡笑,而且太早说,你也会心怀不安。
那你准备怎麽做。我的脸一红,这个魉把我看得太透了。
很简单,就是你们两个明天躲起来,当然不能住在这里。明天会有人到我这来。
听魉说得简单,但我知道事情没这麽简单,那我们躲在哪里?疯窝吗?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方。
你想让那的性奴给你们陪葬吗?魉身体前倾弹了我的额头一记,看来那样一问的我实在很天真。
你们明天去樱花林。那里地方大,躲起来也方便。
不过有个更好的方法,给你们挖个坟墓,你们明天就躲进去。当然我们会让你们透气的。魉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熟悉妖媚嗓音。
我觉得这会很适合你的。我站起来朝走进来的魅对视一笑,那是挑衅的笑容。现在我对他是越来越厌烦了,也没心情跟他演戏了。
但是无论我的态度多恶劣,魅的表情就是不变,就像现在他非但不生气还吃吃地笑起来,那是在耻笑我,他觉得跟他闹脾气的我很幼稚,我知道他是这样认为,但无所谓,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