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对我说道。
嗯。我点点头。z
接下来,我们不再说话,各吃各的。这里人多口杂,根本就不方便谈话。
出了餐厅,我继续邀请他去散步。他笑著看了我一眼,意思说我又在找藉口了。摸摸鼻子,被他看穿又如何。大家都是作戏的,装来装去,不挺有意思的嘛。
那这回找我有什麽事吗?
吓,他倒是直接,不跟我绕圈子了?不过,这样更好,我最烦绕圈子了。耽误时间不说,最重要的是被人绕圈子,总觉得自己被人狠狠耍了。
笑笑对他说,我这不是第一回来找你吗?言下之意,就是之前可都是你来找我了。
你不相信我们很有缘分吗?
缘分是创造出来的。不绕圈子,他倒开始打太极拳了。
不过,我并不讨厌打太极拳,只是现下我可没功夫陪他打,单刀直入,你也有靠山吧。
他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接著是哈哈大笑,真难得,我还以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哈哈大笑,毕竟他给我的感觉太秀气了。
如果我说没有呢。这答案一出来,我就瞪了他一眼,他摆摆手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靠山,真的没骗你。
我仔细看著他,不像是在骗我。我向来认为看人看眼睛,而这个奴的眼睛里,我找不出撒谎的痕迹,难道他真的没靠山。事实与他的眼睛实在不符。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说了实话了。奴摊摊两手。
我不再用探究的眼神看著他,说了一句,反正是真是假,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哦。依旧是他的招牌笑容,奴并不为我的话而有任何波动。
这样谈话下去,我想要知道的事根本就得不到。问蓝虞的事,上回他已经说不知道了,这回再问他,估计也捞不到什麽满意的答案。忽然间意识到,这个奴的嘴巴很紧。如果他真的有靠山的话,他的靠山应该很信任他。
很快就把宿舍楼下面的路逛完了。
去大操场吧。奴提议道。
我心一收,那晚的事涌上脑子,跟著涌上来的是恶心的感觉。飞扬的鲜血再次在脑里重播。
你没事吧,脸色好差。奴担忧地看著我。
闭上眼睛吞了好就口唾液,我的脸色才稍稍恢复正常,没事,不是去大操场吗?走吧。我真的发疯了,竟在奴面前逞强,我知道我不想让他小敲我。但去了大操场,我就後悔了。
一进大操场,依旧是那几个人,不过还加了几个新面孔,疯的人又多几个了。
那些人一见到我们,全部刷地看过来,那直透心底的眼神,依旧疯狂。我缩缩肩膀,不跟那些人一道直线站著。
旁边的奴看出我的害怕,拍拍我,要不我们出去。
不用了。我大喊一声,声音大得不只把一旁的奴吓一跳,那些看著我们的性奴更是把目光全都聚焦在我身上。
被这麽多双疯狂的眼睛盯著,是从脚底升起的战栗,我逞强来的镇静也开始摇摇欲坠。
真的没事?
奴又问了一遍,让我怀疑他是故意的。看了他一眼,我又大声说道,当然。这回大声说话,一半是为自己壮胆。
奴见状也不再多说,还好接下来,那些性奴也不再盯著我看。这让我的神经稍稍放松,跟奴讲的话也重新条理化。
只是在大操场逛了两三圈,还是一句话都没问出。奴是我问一句他就答一句,但他的答案总是把自己跟问题剥离得远远的。
奴,我真怀疑你不是性奴。我说著总结语,我当然不是怀疑他的性奴身份,而是他好象跟这个性奴集中营没有任何交集点,虽然他看起来知道这里的好多秘密。
(3)
见到奴的当天晚上,我又爬上育的床。从奴那得不到的答案,在育这里也许能得到。当然我没有告诉他我跟奴见面了。虽然他肯定知道,但有些事不挑明说,大家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育,我最近老觉得会死在这里面。激烈的性事结束後,我枕在他的胸前。这个时刻,人的脑袋最放松,警戒心也低。
啪。他直接给了我一巴掌,但并不重。
我捂著脸,支起身子,我真的很担心那个奴,还有这个集中营怪怪的。
你少跟那个奴在一块,别到时怎麽死都不知道。育警告我。
并不怀疑这句话,但这让我对奴更好奇了。那个奴有靠山吧。
不知道,总之在这里,没人会去惹他。
就是说没人敢去惹他了,这可奇怪了,那个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他肯定有靠山,我笃定。
育把我扯下,让我继续枕在他胸前,这里,像你这样身份的可不只一个。说到这,育抬起我的下巴,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跟那些人一样。
跟我一样身份的?那就是非性奴者了。以前就怀疑这里不只我跟蓝虞两个非性奴者了,现在又听了育的话,更是确定我当时的怀疑。只是那些人是谁?按张叔之前讲的,那些人应该跟我不一样,至少不是从外面跑进来的。
我一手抚著育的胸肌,声音轻轻的,带著被狠狠疼爱过後独有的沙哑,那些人是谁?
怎麽,知道那麽清楚想干什麽?育冷哼一声後,又道,算了,告诉你也无妨。
其实这个集中营到底有几个非性奴者,我并不知道。不过有一个,在这里的人基本知道。你上次去8栋时应该有碰上一个很妖豔的男人吧。
魅!育说的绝对是他,我现在都还记得他妖媚的笑,还有他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