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欢听到这声音,嗲娇嫩腻,浑身都酥了,“浩然兄知我。”张欢在心中大赞道。
听声音是李浩然给他送了个美女,知己啊!他急忙抬头查看四周寻找美女在何处。
周围除了男人就是男人,张欢还以为自己这几天心力交瘁幻听了,就听到其中一人道:“奴家在这里啊,看了一圈竟然没看到人家,哼……”
张欢寻声望去,大惊道:“我的乖乖,这……这……,呕……呕……”他见到对方模样,顿时呕吐不止。
就见这人站在花丛前,满面胡须却擦胭抹粉,身材粗旷又扭扭捏捏,头发蓬松且带着朵花,手粗掌大还捏着兰花指……,怎么能不使张欢呕吐。
原来这就是李浩然专门送来恶心张欢的东西了,确实是东西啊,这阴阳不分、男女不明自然不是人,是东西了,是人的话怎么会这样,所以人不是东西。
就见侧立花丛前的这人:满面胡须却擦胭抹粉,身材粗旷又扭扭捏捏,头发蓬松且带着朵花,手粗掌大还捏着兰花指。
难怪杨伟介绍时,说到仆人加重了语气,有呕吐的感觉,张欢当时还以为对方喝多了要吐呢。
后来对方介绍完诡异地对他一笑,急匆匆跑了,看来这阴阳不分男女不明的东西,杨伟见识过了,他刚才还以为杨伟真有公务要办呢。
张欢蹲在地上不住呕吐,吐出来之物酒味甚大,他也酒醒了许多。
本以为自己醉眼昏花,抬头看去,就见对方走了过了,伸手想要给他拍拍后背。
张欢大惊,不是自己醉眼昏花,是确有其事,挥着手忙道:“你不要过来,千万别……呕……呕……”还未说完就又吐了出来。
这满面胡须身材粗旷长着人样的东西,侧过身子,大嘴一撅,粗手搓着衣角,嗲声含怒:“奴家怎么得罪公子了啦,使得公子如此讨厌奴家,奴家不要活了啦……呜呜……”说完哭了出来,边哭边掏出大红的手帕轻轻拭泪,使得胭脂浓厚的脸上顿时变花了。
张欢一见更加呕吐,心中将李浩然祖宗一百八十代臭骂了个遍,且还不是重复的,若是李浩然的祖宗还在这冥界,恐怕也要气的魂飞魄散了。
呕吐了一阵,吃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后,开始吐酸水,直至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如此吐啊吐的也就习惯了,张欢方有胆量抬头看那大汉,可惜大汉仍旧在羞羞答答的哭哭啼啼,张欢一见到他(她)就浑身汗毛竖起,又干呕了一阵。
“你……你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张欢忍耐住干呕说道。
那大汉顿时停止哭啼,变脸之快已然超过杨伟等三位鬼官,他(她)扭捏着身躯,再次嗲声道:“死相,想看人家的身材,奴家不要了啦……”话虽然如此说,还是转过了身去,将虎背熊腰对着张欢。
张欢听到对方的话语,一口酸水上来,将要呕吐出来,不过他强行忍耐住,又咽了回去,不知道的人兴许还以为他很是垂涟,干咽唾沫。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竟然摊上这样妖精的下人,张欢痛苦道:“你不要说话,听我说。”
“奴……”大汉想要转身辩解两句,被张欢急忙打断,骂道:“别转身!奴……奴你老母啊,老子哪里得罪你了,你来祸害老子,老子……老子真他亲爱母亲的背啊!”
“人家就是想讨公子欢心,人家……”大汉仍旧想要转身分说两句。
仍旧被张欢打断,“你母亲的人家,你老子的人家,你要是再说人家,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那大汉听张欢如此说,庞大的身体有些颤抖,又抽涕起来,张欢为了不让对方那哭态来恶心自己,道:“你母亲的,哭什么哭,老子哪里说错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
张欢心想,这货虽然极度恶心人,不过在自己的手里将来完全可以成为绝世大杀器,看到哪个不顺眼,就派这货上前去说两句话,不吓死对方,也要恶心死对方,哇哈哈,老子真有才!他顿时对自己的英明神武、睿智无双佩服的五体投地,哦,不!是六体投地。
张欢道:“你对别人如何说话我不管,但是给老子说话的时候要像正常男人一样,否则老子打断你的狗腿!如果你对老子说话的时候,是正常男人的样子,老子特许你对别人可以本性表露。”
这大汉虽然心理上有些问题,但这也怨不得他,他是李浩然专门在白事店里定做的,然后烧来恶心张欢,相当于将他(她)送给了张欢做下人。张欢自然是这大汉的主子,主子安排的话,他潜意识里都是要遵从的。
大汉道:“奴……哦不,人家……不对,小的谨遵少爷吩咐。”声音虽然不再发嗲,却还是有些腻味,动作虽没那么扭捏,却仍旧有些矫情,表情不再那么羞羞答答,却还是有些微露羞涩,不过比方才要好的太多了,显然是他尽量克制了自己。
大汉虽然极力克制,张欢仍旧有些恶心,不过见对方改正的态度,也没太多不满,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像我们这些下人在人间是用纸张所做,专门送来冥界伺候主子,是没有名字的。”大汉态度和语气更好了些,看来已经开始有转变为正常人的趋势。
“我还有两个人间陪葬过来的下人,叫王七和王八,既然如此,你就叫王九吧!”张欢说完又解释道:“知道我的意思吗?我没有将你当成普通的用纸糊的下人,我把你和人间陪葬的人一样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