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茨也不曲折了，直接给艾尔播放了数个不同时间段艾尔在自动贩卖机购买饮料的录像后，说：“这算我是私下找你谈话，只要你交代清楚你和杜戈林的关系，顺便说说为什么是你替韩瑞恩请假，无关大局的话，我会替你保密！”

艾尔的脸色明显发白，面前这人真是太可怕了，自己和杜戈林这样隐蔽的交易都会被发现！

“怎么？有难度吗？”说真的，如果艾尔不交代，奥茨一点也不介意展示下自己的魔鬼作风。

“……个人成绩应该不是大局吧？”

“不是。”

得到肯定回答之后，艾尔舔舔唇：“杜戈林，一直在卖一种能让人整体数值提高一分钟的药……”

“为什么就你一个人买？”

“他只委托给我一个人贩卖，别人都以为是我在卖！”

“所以你们算是好朋友？”

“是，关系还算可以，但到t星后，他要求我对关系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