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可能对□有好感。可是你一直不肯走过来,那么只好我走过去牵你过来了。”
这是他说过的话。现在他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好s的。他总会不自觉地越界,因为对方的毫无防备,因为对方的完全接受,他察觉不出自己的言语会有多伤人,行为会有多暴力。
不会有反抗,不会突然叫停,他便自顾自地继续进行下去,意识不到底线,即使听到对方痛苦的呻吟,仍然会想:“唔,他就是喜欢痛苦和羞辱的,不这样不行。”
“我不是虐待狂,我是正常人!你们想错了!”这是他想说但说不出口的话,因为他给予的并不是羽想要的,所以那些人并没有想错。
——错的是他。
那条危险的道路,他走过去了,现在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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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对着那些x光片发呆,直到护士把它们收走才如梦初醒,去病房探望羽。门是虚掩的,他走到门口,便听见刚才那位年轻医师在对羽说话:“你不用害怕,美国是一个法治社会。如果你愿意,可以向法院申请禁制令,禁止他距离你身体五米以内。我可以为你作证。”
清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