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清琢磨著对方对自己的称呼,他急於理清脉络,却一时半会无法恢复,不由皱紧眉头。
喝下去的汤药致使他根本无法思考,他甚至不明白自己是谁,在哪里,要做什麽。
刘正清尝试迈开步子,麻木地离开此地。
“别走!”阿金自後抱住他,苦苦哀求,“别走,哪里都不要去,不要离开我。”
刘正清一点点扳开对方的手指,执拗地向外走去。
阿金狠狠咬牙,拼尽全力向对方击去,她宁可刘正清受伤,也不让人离开。
刘正清感受到了身後的风声,他猛然回头,攥上对方的手腕,眼中凶光毕现。
沈闷的空气中发出喀吱喀吱骨头错位的声响,阿金痛苦地呻吟。比起手腕的疼痛,她的心里更疼。
“我救了你的命,我照顾了你十年,你知道吗?!”阿金歇斯底里地喊叫出来。
刘正清面上麻木而冷漠,他松开了对方无法再攻击的手,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皇上,朝鲁的手下们说,他们再也不敢触犯军纪了,请皇上饶恕。”皇帝吃晚饭的工夫,太监看他脸色缓和,试探著求情。
“哼,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