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刚刚进门儿就急着出去,难不成心里还惦念着那柳姓书生?”范母面露不悦,声音凉淡地拒绝道。
范炎霸心中一愣,不知母亲怎么会知道柳沐雨的事情,难道是范泽不小心说漏了嘴?想想也不应该,范泽跟着自己已有六七年的光景,从来都是办事严谨麻利,口风很紧,范炎霸这才把柳沐雨的事情踏踏实实地交给他办,他怎么会在父母面前提及柳沐雨,还闹得父母如此不爽?
范母见范炎霸眼露疑惑,心中总觉得自家儿子才是受害者,不由得出声叨唠:“我说傻儿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掏心掏肺对人家好,可是人家不一定实心实意的对待你啊!那柳姓书生不知怎么找到了你父亲,在你父亲面前添油加醋地告了你一状,把你父亲给气得这是继日都没能下地……这种祸水,真是招惹不得,你怎么就不能让娘省省心呢?”
“娘……您是说,柳沐雨来找爹告我的状?”范炎霸有些不信,总觉得前日里还在交颈缠绵的贴心人儿,怎么转头就会反咬自己一口?
范母心中偏袒儿子,早就把所有罪过挂在柳沐雨头上,想是那柳姓书生在范崇恩耳边说了不少炎儿的坏话,这才把范崇恩气得病倒,心中颇为不满:“那可不是?你爹听后找了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