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又摇头,并没有把她态度坚决的阻挠当成障碍,手下略一使力,就将病历抢了回来,对她礼貌而僵硬地微笑了一下,他转身要出诊室。
女医生又急又气,从后面拽住他衣服,科室主任正好进来找左轶,“喝哟!这怎么了?”
女医生添油加醋地把他累成死狗的惨样描述了一遍,强烈谴责了医院对老实勤奋的青年骨干医生过度剥削的现状,主任一看左轶那刚睡醒的脸青唇白的憔悴样,也很心疼,“小左啊,别硬撑,我现在就给你放个假,等会儿的会议你就别参加了,现在早点回去睡个午觉,下午晚点来,啊?”
左轶还惦记着他刚才那没复查完的病号,结果被这二位长辈联合起来一通批判教育,押犯人一样送下了楼,直接关入出租车,一路拉回家。
路上堵车,空气不好,左轶在后车座里被油烟味呛得头昏脑涨,双眼迷迷糊糊地,偶尔连窗外都看不清。他意识到自己这几天的确是有些透支了。
不过左医生想到家里养的那位大爷,就甘之如饴。工作爱情两手抓,浑身碎骨浑不怕,他摇摇晃晃下了车,头重脚轻上了楼。
因为实在太头晕,所以他一回家先将隐形眼镜取掉,换了副普通镜框。陈晟要喝可乐,他从冰箱里开了一瓶给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