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姑娘是不是有事同我说?”怜月问道。而且还是不方便当着郡主面说的话,否则刚才便说了。
申霄没说是与不是,而是反问道:“娘娘可忧心皇上失眠之事?”
怜月自然忧心。
尤其在郡主说待皇上病愈便去求太妃将她接回王府之后。她厌恶惧怕宫中的生活,倘或此生永居此地,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的人。都说了,深宫是人吃人的地儿,她若要活下去必然迟早要成为吃人的那个。
“自然忧心。皇上龙体关乎国之大运。”
申霄浅笑,这人才进宫,竟也会说场面话了。“我爹爹在边境征战时得了一味药,可治失眠之症。娘娘只需待皇上再来月门宫时,将药倒入茶水中就好。”
“那药若有此奇效,将军何不亲自上献与皇上,以表忠心呢?皇上被失眠之症折磨得厉害,若治好了皇上的病症,将军府便是立下大功了。”怜月很是不解。
“娘娘有所不知。那药虽有效,却有轻微毒性,那帮太医贪生怕死,宁愿拖着皇上的病也不敢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