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看师弟身边那位俊逸的侠客,道:“施主也与师弟同去么?”
那位年轻剑客顿了一瞬,字字铿锵道:“我与他同进退。”
妙真被一息剑那般严肃的模样弄得摸不着头脑,他不过随口一问,不知为何剑客形容得像是要赴死一般。
妙真摇着脑袋去准备斋菜,既然小师弟说什么都要走,那送行宴还是少不了的。
妙真一走,整个前院除了一棵百年老松便只剩下妙法与一息剑二人。
这毛笋儿方才说的什么傻话,怎么叫他心口热疼。妙法微微抬起眼尾看向剑客,随后嬉笑般黏了上去,指尖游鱼弹跃一般点过剑客胸前端正的衣襟:“施主要进去何处?又退往何方?”
一息剑知道和尚又在戏耍他,可他胸口怪得很,掌控不了,偏偏要跳个不停。经堂里早起做功的僧人念着经,梵音远远飘来,在万佛寺中回响。
剑客红了脸皮,将和尚的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