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既然你帮我做了事,那我就提醒你一句,不要喝酒。”
景青不解:“为什么?”
我笑而不语。
不过一会儿,右相也来,他给洛晓珀行礼:“吾皇万岁万万岁。”
洛晓珀不喜欢他,脸上的笑容少了些,他摆摆手道:“免礼。”
右相说:“谢陛下,陛下,臣有礼物要献给陛下。”
洛晓珀好像很感兴趣:“哦,呈上来看看。”
右相点头,手一扬,几个下人打扮的男人抬着一几十坛酒上来。
右相说:“臣在民间找到了几坛上好陈酿,特拿来献给陛下。”
洛晓珀见有好酒喝,心情大好,笑眯眯的说:“右相有心了。朕要把这些陈酿赐给在场的各位爱卿。”
其他在场的官员都向洛晓珀道谢。
右相让那几个下人给其他人一一倒上,而洛晓珀的那一份则由洛晓珀身边的小太监给他倒上。
一个男人给我和景青倒酒的时候,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毫不畏惧地回看他。他为了掩饰,没跟我有多余的交流就离开了。
我看着杯中的酒,又看着宋承秋和洛晓珀喝下了酒。
洛晓珀喝下了酒后不久,他就有点不对劲了,其他喝下酒的人也是如此。
宋承秋摇晃着眩晕的脑袋,想要努力保持着清醒,却无能为力,他含含糊糊地说:“这酒里有毒。”然后就晕倒在桌子上
景青惊讶地看着我:“大人……”
我小声地说:“别说话,快装晕倒。”
景青明显对我有很多话要问,但还是听我的话,乖乖装晕。
在场喝下酒的人都已经倒了,剩下的就是我们一早就知道计划的人。以及洛晓珀,他的那份酒吓的药最轻,这是定王要求的。
“哈哈哈!”定王身穿着龙袍,脸上带着一张金色面具,趾高气扬地步进来。
我和右相站起,给他行礼:“王爷。”
定王不悦地说:“还叫朕做王爷?”
右相立马狗腿地改口:“陛下。”
洛晓珀无力地瘫倒在面前的桌子上,无力地说:“右相你在说些什么?我才是大繁的陛下。”
定王奸笑着说:“哈哈哈,皇帝小儿,你的江山今日要改姓了。”
洛晓珀不相信地说:“你说什么!?来人呀,来人呀。”
定王说:“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这宫里的所有人都是我的人。”
洛晓珀不相信地看着我,悲愤地说:“南瑜,你居然背叛我。”
我笑的眉眼弯弯:“这可不怪我呀。陛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定王给我的权力比你的更加大。我也没有办法拒绝呀。”
洛晓珀气的说不出话来。
定王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来人呀,把那皇帝小儿给朕拉下来。”
右相不声不响地走到定王的身后,定王问我:“江大人,你为什么不尊称朕为陛下。”
我依旧笑的眉眼弯弯的:“南瑜只有一个陛下,而你不是。”
定王震怒:“你说什么。”他刚说完,猛地睁大眼睛,震惊地回头看着他身后的右相:“右相你……”
右相一脸奸笑地说:“王爷,对不起哦,是人都想当皇帝,我也不例外。”
说完把手里的匕首全部捅进定王的身体里。
定王瞪大大眼睛地倒下在地,口吐鲜血。最后断气的时候,还死死地盯着右相不放,仿佛在诉说他死不瞑目。
右相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恭喜右相,你赢了。”
右相顺下气来,大笑说:“哈哈,我赢了。哈哈。”
我步过去说:“右相,你才是最后的赢家。”
右相说:“对对,没错。”他又想了想,看着我冷笑着说:“不,还有一个人我必须要除掉。”
我笑:“右相说的可是我。”
右相说:“没错。”说完,挥手,他身后的那些男人就往我走来。
我依旧笑的云淡风轻,一阵清风拂过:“大人,请您躲在后面。”
景青手持一把剑和那些男人对峙起来。很快,就把那些男人给搞定了。
右相没想到景青没有晕倒,大惊,就连忙向外面喊:“来人呀,来人呀。”
洪烈虎带着一支军队走进来对右相说:“逆贼,你就不用喊了,你手下的那些军队早就被我们给收拾了。来人,将他拿下。”
右相被拿下后,红着眼对我怒吼:“江南瑜,你骗我,你说过,你如果有半句话是骗我的话,就不得好死的。”
我无辜地摊摊手说:“我是说过我有半句话骗你的话,我就不得好死,可是,我从头到尾就全都是在骗你,请注意,它可不是半句话哦。”
右相几乎要被我气的吐血。
刚刚还一脸虚弱的洛晓珀站起来,一脸愤怒地说:“右相,朕平时待你不薄,你居然想谋反。”
宋承秋也站起来一脸阴冷地说:“陛下,一定要严惩右相。”
右相看到他俩站起来,才恍然大悟:“江南瑜,原来你一直都和他们串通好来骗我入圈套,还利用我杀了定王,”他说着说着,竟疯狂地笑起来:“哈哈哈,好一个借刀杀人,好一个一箭双雕,江南瑜,你才是那个最后的赢家。”
我笑的眉眼弯弯:“过奖。”
洛晓珀大手一挥说:“把右相打入天牢,择日处斩。”
右相被带下去后,还一直叫嚷:“江南瑜,我不会放过你,我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