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一点不错地复述完整,还是有不小的难度。灌得满满的小腹,更是打来很大困扰。李寄花了二十分钟,勉强说完了和谭小遥的所有接触,任何错漏都会被周淳准确地揪出,甫一一记耳光。
如此严厉的对待,李寄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脸颊不会残留过多疼痛,但却热得发烫,想必早已浮凸起清晰的指痕来。
“事实陈述完了?”周淳靠在高高的椅背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李寄的侧脸。
李寄小心翼翼地调整呼吸,尽量忽视那些坠胀的液体,笔直地跪着:“是的,先生。”
周淳的手往下探,漫不经心地说:“既然如此,该来谈谈你犯的错了。允许你提出理由来反驳我——劝你尽力,好好解释你的想法,不想被罚到哭的话。”
28.
周淳长年掌权养成了言出必行的风格,他的“罚到哭”非常具有威胁性。
李寄不敢躲不敢哼,由着周淳从柔软的股间抽走了肛塞,绷紧肌肉紧紧锁着灌满后穴的液体。
“去排出来。”周淳把湿淋淋的肛塞扔在地上,看也不看李寄,开始挑拣起瓷盘里的姜来。
李寄畏惧地看了眼那盘食材,转身爬进浴室去。再要出来的时候,心理压力便大了好几倍。
周淳把小圆桌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