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回说得没错——想做sub想陪床的人,时时刻刻排着队。所以,我的舍不得,算不得一回事,对吧?
“你以为,我那点舍不得,应该三两天就扔得一干二净。回过头来,我还是你俩的大哥,原来怎样,以后也怎样,开开心心,没一点罅隙。
“我没想怎样。
“但是,周泽,你这个要求,太高了。”
这话诛心。
周泽修长的脖颈上,喉结急促地动了动,话语全哽在喉咙口。
周淳从他手掌下抽走半瘪不瘪的烟盒,重新点了烟:“说得够明白了。”
周泽站着不动,兄弟二人相对无言。李寄松开手,看着书桌上的花纹,突然道:“没必要。”
两道目光同时转向垂眸站着的青年。李寄抬起头,沉声说:“没必要这样。旁支不算,周家只剩你们两个人,因为我闹僵,说出去是个笑话。”
李寄后退一步,稍稍扬起下巴,肤色白得好像浸了冰水,周身透着凉意——那是他对着外人时,常有的姿态。
李寄:“想做sub想陪床的人,时时刻刻排着队,这话没错,对周泽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