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祯心累地把温凉带到胤禛院落时,正好撞见欲出门的胤禛,胤禛一见两人回来,神色缓和了些,“先生,你下午便出去了?”
他们下午刚在此处落脚,因此胤禛有此一问。
温凉道,“某一直在院子里。”
胤禛神色微沉,“先生与我不是一处。”他这语气似乎是知道了什么。胤祥从他身后冒出来靠在胤祯身边,“四哥,我记得这事是大哥在负责。”这来往调度的大事,一直是直郡王在负责。
胤祯知道了为何,哼笑了声,“该是失误吧。”便是追问了也没用,多得是下面的人可以一推四五六。
胤禛身上的气势不减,仍隐约翻滚着怒意,“先生出什么事了?”
他问着胤祯。
胤祯有些猝不及防,也不知道四哥是从哪里看出来了,不过还是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胤禛那怒意愈发深沉,随着他越发收敛越让人觉得恐惧。
“某并无大碍。”温凉的眼眸闪着微光,连离他最近的胤祯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领头的那人是杭州知府的次子范远,刚才十四爷赏了他一脚断子绝孙腿,那力度估计需要将养好些时日。”
胤祯讪讪地摸着鼻子,随即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