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言却不依不饶地上前两步。无可奈何,濮阳铮又退开,祁言又跟上来……
祁言只觉得好笑,濮阳铮此时哪里像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啊,明明就是羞涩不已的白脸书生。瞧他这幅样子,祁言倒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求之过急了……
濮阳铮退着退着,脚下一绊,跌坐在硬榻上,见祁言没有停顿,反倒更加快速的走过来,不由得大声喝道:“你站住!莫要再上前了!”
“观众还没来,戏怎么能停下呢。”
当正直忠厚男主被掰弯(9)
皇家贴身官轿行走在前往将军府的道路上,轿中吴公公手握着圣旨,白的不似正常男性的脸庞透着一股来自骨子里的奸意。
呵,濮阳铮此时此刻才赎回去个小倌来不及了吧?真当皇上是傻子呢。
吴公公可是最了解皇上的人,身为皇上身边贴身伺候的红人、内务府的大总管,不会察言观色,不知道死在宫里多少回了。
濮阳铮这件事,吴公公没有觉得任何不妥。这就应该是皇帝的作风,防范于未然。没有哪一任皇帝是不多疑的,今日皇上叫他来宣旨就是最好的证明。
——皇上不信濮阳铮。
除了无知的百姓与气昏了头的宰相,大概谁都看的出来赎小倌只是濮阳铮的缓兵之计。
“公公,将军府到了。”
深红色的嘴边突然勾起一抹慎人的笑,仿佛被掐住的细音比女人还尖锐,道:“去,通报。”
得到指令的小厮连忙去通报,没过一会,将军府的管家便领人走了过来,恭敬地站成一排,迎接吴公公。
走下来的吴公公堆起满脸的假笑,细尖的声音里透出无比的熟络:“老奴我来的突兀,没打扰到将军吧…”环视一圈,故作惊讶地问道:“哎哟?难道将军不在府上?”
“将军还在厢房内,我这便差人通报……”
“不必了!”
话音未落,吴公公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是老奴来的不对,怎可叫将军特意跑出来见奴才?还是管家带老奴前去,到了厢房门口再通报也可啊。”
“这……”
“怎么?还让管家为难了?”
“…啊,不不不,公公请随奴才这边来。”
同样是奴才,管家依旧要给吴公公敬让三分更多。
领着吴公公一路来到濮阳铮书房的院子,他的厢房和祁言的厢房都在这处院子里……虽然不知让吴公公看见祁言是好是坏,可这都是无可奈何的事。
刚进了院子,管家就觉得不太对。
——在这里伺候的下人都不见了。
再往深处走去,一阵阵呻吟的喘息从左厢房传出,惹红了一些下人的脸颊。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妖媚悦耳,期间还伴随着另一个男人沙哑的低吼声。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吴公公最清楚那是什么声音了。
动情的声音,还是两个男人。
书房重地,除了将军,还谁敢在将军府做这档子事?
本就细小的眼瞬间眯起,藏住了眼底的一片疑光。
管家似乎有些局促,他尴尬的回身,看了眼吴公公,只见他微微点头,指了指身后其他公公手中托着的圣旨,意思是不能耽搁。
管家硬着头皮,走向左厢房,在门上敲了敲,“将军,皇宫里的吴公公来了。”
“让他等着!”
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后面是濮阳铮压抑的吼声。
接着,厢房里传出拍打的声音,一声接一声,时不时带着‘轻些’、‘慢点’的低语声,还有被压制住的呻吟声。
直到现在,吴公公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想法了。
这真是濮阳铮随意赎回来来解燃眉之急的小倌?
说不宠爱?可住的是一府重地,书房的院子里。白日里撂下皇上派来的宣旨公公,只为满足自己的yù_wàng,还是跟在风口浪尖上的小倌……
吴公公觉得有些看不透这平日里没有人气的将军府了。
当正直忠厚男主被掰弯(10)
“啊……嗯……”
双手勉强撑着雕着花纹的桌边,祁言被顶的向前拱去,一下一下的有些发狠,可见身后男人正在努力的耕耘。
谁知道这看似不解风情憨厚无比的男人被惹急了会变成这样?虽然有些意外,可外面吴公公来了,而自己想要给外人做的戏也成功了,只是这代价……
怕是明天起不来床了。
“濮阳……唔,濮阳铮你、你慢着些……”
支离破碎的话语从薄唇中溢出,皓齿咬着下嘴唇,想要抑制住阵阵来自生理的热潮。
身后男人不管他,自顾自地狠狠撞击着,像是在发泄?报复?
男人长袍着身,只露出精壮的胸膛,与祁言果着身相比,格外惹人赤目。
胸前的果子摩擦着冰冷的桌面,有些刺痛,祁言试图抬起来上半身,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没有力气。
“濮阳铮……”纤瘦的蛮腰微转,有些吃力的伸出手揽上濮阳铮的脖颈,一条腿被顺势落在对方宽厚的手掌里,为了能更好的进入,被抬离了地面。
摆正姿势后,祁言没有任何犹豫,将自己的唇瓣送上去。
这次,濮阳铮没有脸红、闪躲,而是爽快地接受了祁言的吻,并且更深层地加深这个吻。
[男主对祁言好感度+15,当前好感度:10]
两人都知道,外面还有人在听、在等。
迷糊间,管家又敲了两次门,都被濮阳铮给吼了回去。
唇齿交融,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