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发胀不已。
第二日一早,祁言晕晕乎乎的睁开眼,头痛的不得了,皱着眉头坐起来,祁言看着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一时间有些无措。
缓了一会,待祁言看清楚这是哪里的时候,西昭已经推门而入了。
“醒了?”透着冷清的话语蓦地响起,祁言迅速看过来。
目光落在西昭身上,祁言抿了抿唇:“嗯……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昨夜喝醉了酒。”西昭挥袖坐在木椅上:“快些洗漱,过来用早膳。”
话落,门外便走进来一排婢女,手里端着早膳,整齐地摆放在桌子上以后,又无声的退下。
武林盟的婢女好像都是这般,不愿说话,只是默默做事。因为悄无声响,让祁言好几次误认为这武林盟中根本没有婢女。
穿了衣裳,洗漱完毕,祁言坐在西昭旁边的位置上,对着满桌的食物,却没有动作。
他原来也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似乎没有变过。
西昭拿起筷子,加了一块杏仁糕放在他的碟子中。
祁言看着那美味的杏仁糕,没有一点食欲。
“怎么不吃?”西昭冷清的声音响起。
祁言抿着唇:“昨夜,谢谢你。
西昭放下筷子,看着他,似乎在等他下面的话。
稍稍对上他的目光,祁言就迅速的移开视线:“定是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吧。”
“是添了不少麻烦。”
祁言脸色一红,神色窘迫:“那、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昨夜醉酒,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
“……你这般淡定作甚!”
“你要我如何?”
祁言大声叫道,似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做些什么,来还了你这人情如何!”
西昭重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随意。”
祁言低了低头,也拿起筷子,用起了早膳。
这日的日光不亮,被飘白的云彩衬托出一丝柔和。蓝空一片,就算是站在艳阳之下,也不会觉得刺眼与慌热。
用过早膳,祁言便想着寻个理由告辞了……毕竟昨晚他虽然生了闷气去喝酒,但是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情,真是一丁点都没有印象!
看着西昭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祁言心中笃定自己做了什么惹人发笑的事情!
与其留在这里窘迫尴尬,不如先行离开,等着有空,再来表述自己的心意也不迟。
“你想要走?”
对于祁言的告辞,西昭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奇怪。
祁言也被这与其弄得极其不自在,道:“我要离开,不是正常的很吗?”
“嗯,确是正常。”西昭点点头,拿起笔,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祁言在原地站了半晌,更加尴尬了。
——所以你倒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啊!写什么写赶紧看看老子啊!
“看起来你很忙,我先行告辞了……”
“慢着。”西昭突然叫住他,从案台下面拿出一封好的信封:“将这个交与血煞。”
祁言一愣,不解道:“你给血煞写了信?”
“交给他就好。”西昭将信放在桌案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祁言沉默了半晌,拿起信封,离开了书房。
——武林盟主给魔教教主写了一封信,还让魔教护法带回去给魔教教主看……现在的世道原来已经如此的太平安乐了吗?
回魔教的路上,祁言无语的想着。
不过,既然是西昭要求的,他会帮忙做到。
当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弯(17)
回到魔教之时,自然少不了血煞的满腔怒火与惩罚。
“今日你就在这里给我面壁!”血煞怒道,祁言憋着嘴站在朱红的石柱前,看着上面坑坑巴巴不均匀的地方,无比委屈……
又面壁,出个事他就得面壁……这个破柱子他都盯几次了?每次犯错误都被罚面‘柱子’。
青龙的余光瞄到他怀中的信封,眉梢轻挑:“那是什么?”
祁言一愣,反射性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什么都没有!”祁言准备自己先看一看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应让血煞凌厉的目光瞬间刺了过来:“什么东西?拿出来!”
祁言憋着嘴,闷哼一声,从怀里拿出那信封:“就是一封信……”
“给我。”血煞看着他,眼里带着不容挑衅的威严。
是了,面对严肃的血煞的时候,祁言还是胆颤,毕竟人家是除了是竹马,也是教主啊。
将信封递过去,祁言解释道:“这是西昭让我给你的……”
“你又去找西昭了?!”话还没说完,就被血煞异常严厉的声音打断了:“你怎么这般不省心?我不让你去,你偏偏要去,现在还带回来他给的书信?”
说着,血煞作势就要将那封信撕了。
祁言见状连忙扑过来,趁着血煞不备时将信封抢了回来。
“哥哥你做甚撕人家书信啊!那西昭给你书信自然是有事想与你说起,你这般撕了,岂不是太不尊重人了!”
血煞一听,更加气愤了:“尊重他?!”血煞气的深吸几口气,对上祁言异常倔强的眼神,又不知该如何说教他。转头,血煞对着青龙道:“朱雀以下犯上,将他关进青竹林三月,不得任何人接近他!”
青龙一怔,神色惊讶:“教主,这……”
“不许求情!”血煞怒喝一声,青龙应声,眉心轻轻蹙起。
青竹林是魔教的一处偏僻不好寻的地方,通常用来软禁罪人。此时血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