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还疼?”
“不疼。”被子下姜枢一把抓住他的手,两人两张被,姜枢凑过去一下下啄吻他的脸、唇。
禁不住他这种若即若离的撩拨,傅慕抬手按着他的头亲的更深,一吻结束,两人轻声喘息着,唇还离得近,稍微就能碰到,姜枢却钻进他的那张被里,双眼一如平时亲热时亮晶晶的,他趴在他身边,小声道:“做吗?”
傅慕放在他背上的手一僵。
姜枢眯着眼哼哼两声:“我难受……”
闻言傅慕的手开始往下走。
姜枢猛地倾身过去将他压倒,凑过去咬了口他的耳朵,而后翻身坐在他身上。
傅慕手不动了。
“愣着干什么啊,”姜枢用气声道,喑哑的,暧昧的,挑逗的,“你能不能行啊,干我啊。”
傅慕手攀上他的肩头,一用力将他按倒。
……
————熄灯!天黑请闭眼!
这夜过得漫长,醒来入眼便是万里春风,仿佛一夜真正到了春天。
姜枢哼哼唧唧躺着,连翻身都不想了,全身的骨头再次泛起了熟悉的酸涩。
傅慕端着碗白粥走过来将他露在被外的手臂放进去,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颇为“惨烈”,看的傅神医白皙的脸红了红。
“疼。”姜枢皱眉控诉。
傅慕笑着摸摸他的额头,又曲起手指弹了下,这才将人慢慢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
“没力气,你喂。”姜枢双手乖乖放在被子下,他嗓子哑了,眼睛也还红肿着。因此只能喝白粥。
“张嘴。”傅慕摇摇头,还是任劳任怨端起了碗。
吃完了饭,傅慕问:“还好吗?不然我们再待上几天?”
“就一点疼,”姜枢拒绝,“你收拾下吧,今日咱们就走。”
“行,”傅慕抬手摸摸他的脸,“路上颠簸,给你买辆马车坐着。”
闻言姜枢两眼放光,不住点头:“好啊好啊。”
傅慕忍不住笑出声。
**
看出来傅慕是花了大价钱,至少他躺着挺舒适的。
两人收拾了衣物吃的,就按照之前打算好的,奔赴南疆了。
等到顾熙谢得知了,两人一马车早就跑远了。
南疆所下战帖日期尚在三月初,如今正月尚未过去,两人头抵头商量几下,速度稍稍慢了下来,就当做是出门踏青春游了。
两人有钱有车,日子过得实在太美,姜枢养了两天就能吃能喝能捣蛋,车厢是关不住他了,他就拿了小薄毯子将自己裹起来,坐在外面看着傅慕看着他驾马车。
“厉害了啊,云亭,”姜枢只露了个头,“没想到你马车赶得也不错啊。”
傅慕瞥了他一下:“我也只给姜公子赶过马车,姜公子不嫌弃最好。”
姜公子乐得差点掉下马车,他坐好后,冲着傅慕挤眉弄眼:“我的荣幸,傅公子。”
“调皮。”傅慕轻轻斥了声。
“哈哈,”姜枢笑了几声,“闲的无聊,我给你讲讲攀木崖?”
傅慕手微不可察顿了下,他道:“好。”
他隐去了自己的来历,“我小时候过得不太幸福,那时自从能站会走会跑,就是不间断的练功练功再练功,每月每旬都要背下一本书,唯一开心的是我做的好。师父高兴就会亲自下厨做道八宝鱼。大约五岁,我就开始被丢进山谷里独自面对狌兽……你不是说不是所有人都会如我一般从容,可我,是自小就与它们相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