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看着远处几乎快黏成一个人的两个人,醋意萌生,不耐烦地说:“本听不到他们在谈什么,我要靠近些听!”
地厚阻止道,“天高你疯了,要是被爷发现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爷的武功高强,若不保持一定距离跟踪,很容易被发现的。”
“可是……”
“爷又不会吃了他。看这情形应该是爷在教柳姑娘……看着她穿侍婢服唤顺口了……公主……应该在教公主惑术。”
天高静坐在树上,继续看着,不想看却又不舍离开,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玄王府中,温尔与天寅切磋完武艺后,两人冁然而笑。
天寅道,“苦练武功还是及不上武状元的一分一毫,惭愧惭愧。”
“哪里哪里,是天寅兄承让了。小练身手又生饥饿,我知道一家酒楼很不错,不如天寅兄借一步去酒楼再畅饮一番?”
“妙哉妙哉!请。”
“请。”
在郊外,天颜见涵诗有些疲倦,于是说:“要不要去附近的酒楼休息片刻?”
“多远?”
“大概一刻钟就到了。”
涵诗有些走火入魔,小腿酸痛不已,喘着气摇头说:“不行,就在此休息吧。”
涵诗坐在地上就开始嘴唇发白,脸色越来越难看。
天高正欲去救,被地厚阻拦。
天颜从怀中掏出一粒清新丸(就是藿香正气丸)给涵诗服下,一把抱起涵诗往酒楼而去。
“你快放下,我重……”涵诗红着脸道。
天颜莞尔而笑,“我若连你也抱不动,还算什么男人?”
天高随之而去,地厚怕承担不起罪名,于是回去了。
不约而同,天颜、天寅、温尔、天高四位情敌一起聚在一家酒楼中,这是私人第一次正面交锋。
天寅与温尔先一步进入酒楼,见天颜抱着涵诗走进酒楼大门,两人的冁然而笑顿时变成强颜欢笑。
天寅心想:“他们竟也来了这里!和怡的身份暴露不知会不会有危险。既是报复十三皇弟为何还要这般亲密?”
温尔心想:“果然,她不属于我。”
天高也踏入酒楼。
天颜疑惑地问:“你不会一直在跟踪本王吧?”
天颜放下涵诗。
天高完全没想撒谎,“保护爷是属下的职责。”
天颜并没有跟天高较真,“来的正好。对面正坐着玄王和韩王,一起去问声好。”
“是。”
天颜拉住涵诗的手,涵诗有些惊讶。
天颜拉涵诗至天寅和温尔前,天高紧随其后。
天寅、温尔见两手十指相扣,这是给他们下挑战书吗?
天寅先一步起身说道,“十三弟,多年不见刮目相看啊,竟有本事将和怡公主带出来,佩服佩服。”
“哦?十二哥认识涵诗?”
天寅不免醋意横生,直呼其名表示亲密吗?她不过是来报复你的!
天颜问:“十二哥何时回京的?怎么也不通知弟弟一声?”
天寅付诸一笑,我回京的事轰动整个京城,你却说不知,何意?
天寅立马将眼神移至涵诗身上,“和怡皇妹为何穿着侍婢服?”
涵诗答,“和怡入急促,未曾带有便服,合亲王府中有和怡当侍婢时的衣服,因此拿来换上。”
温尔也开口道,“尝闻和怡公主在入前是合亲王府的侍婢,一直不知原因,今日正好得空,可否告知?”
天寅附和道,“此等奇妙之事,本王一定要听一听。和怡传侍婢服的样子也是绝美,可曾吸引了合亲王府人否?”
天颜护在涵诗面前,破颜微笑,“许久没有切磋武艺了,此处离郊外不远,不如我们三人一起切磋切磋?本王倒想见识见识武状元的厉害!”
天颜转身小声对天高说:“马上带涵诗离开!二人皆不安好心!”
天寅和温尔被天颜支开。
天高问:“你能走吗?”
涵诗点点头说:“没问题的。”
天高引涵诗绕远路往合亲王府走,这是他们难得的独处时间,天高不想让它那么快流逝。
涵诗疑惑:“这好像不是回王府的路。”
“这是回王府的另一条路,你没走过这条路罢了。”
涵诗明白地点点头。
天高问:“就打算这么下去吗?”
“什么?”
“当公主啊,一直这么下去是当不成福晋的。”
涵诗冷笑一声,“你觉得我去当公主是为了做福晋?”
“不做福晋如何人恒爷?如何让恒爷唤你为额娘?”
“现在的我,寸步难行,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去保护天依?不以为做了公主之后就可以光明正大与天依玩耍,没想到中的尔虞我诈如此厉害,我必须学会自保,再去保护天依。”
天高低头微笑,“知道吗?你变了。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全身是伤,十分可怜,眼神中透着艰苦;我告诉你爷要杀了你时,你眼神中透着悲愤;我见到你入王府当下人时,你眼神中透着单纯;我见到你病倒在床,微微睁开眼睛时,你眼神中透着绝望;我见到你当了公主后回到王府,眼神中却充满了心计、仇恨。这是为什么?”
涵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变化,不知如何回答天高的为什么。
天高见涵诗不答,便说:“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坎坷的事吧!收到寡妇衣却好像不知道那是件寡妇衣,而后又收到爷下的休书,5年之寻却见不到丈夫一面,还要承受与子分离之痛。刚平息情愫,便又